方紫荊態度的轉變，讓陸天寶很滿意。
“好啊。方姨，那就和我說說，我母親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既然都從徐歸那裡知道了。還提它乾嘛?我們說說以後吧。”
陸天寶微微一笑道：“他說是他說，可我還是想從你嘴裡聽到實情。”
方紫荊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她也不知道徐歸到底和陸天寶都說了什麼。
想了下，她道：“天寶，那你先告訴我徐歸都和你說了什麼？”
“方姨，你是不是搞錯了，現在是我問你。你怎麼又反問起我來了？”
方紫荊訕笑兩聲，拿起茶杯慢慢的呷了一口。這期間她的腦子在飛快的旋轉。
下毒、軍方。這兩個詞在方紫荊的腦子裡閃現不止，她要從這兩個詞中推測徐歸都和陸天寶說了什麼。
陸天寶也不急，他倒是想看看方紫荊這次又想如何騙自己。
如果她還不說實話，那就說明母親這件事絕對不簡單。他必須要查個水落石出。
好一會兒，方紫荊放下茶盞，歎了口氣道：“天寶，其實這件事說起來我們也很遺憾。當初之說以那麼說也是逼不得已。你母親確實是中毒而死。”
陸天寶將身體依靠在背椅上，“繼續。我想聽。”
“其實她是自殺。”
說完這句方紫荊眼神在茶盞和陸天寶的臉上來回切換了幾次。陸天寶明顯的皺了下眉。
方紫荊則繼續說道：“之所以說是暴斃也是怕自殺的事情傳出去不好聽。你懂吧。方家和王家都是在江東有頭有臉的家族，我姐在新婚之夜自殺，這種事傳到外麵，非得被人笑話死。所以我們兩家商量了下，對外就說是暴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