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過你小姨？”
王金山故作詫異。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還裝是不是？”
“真沒有，我真不知道你這事。我剛才說的都是實情。你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
“嗬嗬。拿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你真以為不敢殺你？”
陸天寶再次抄起桌上的匕首，又一次抵在了王金山的喉嚨處。
“我可以有一百種手段弄死你。你信不信？”
“年輕人，冷靜，冷靜。衝動解決不了問題。我告訴你得都是真的。你母親愛你父親，可是我們兩家有婚約。你母親一時想不開就在新婚之夜服毒自殺了。”
“一派胡言。我母親可是有特殊身份的人，怎麼會被一紙婚約束縛住？她要是如此脆弱怎麼可能被國家選中？你和方紫荊都在撒謊。”
王金山怔了下，但很快就恢複如常，一口咬定道：“真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
“好。那你說說我母親搶救當晚發生的事情，為什麼沒搶救回來？”
“這——這我哪知道？搶救不回來那是醫生的問題。”
“彆廢話，說經過。”
“唉！”王金山歎了口氣，“好吧。我說……”
於是王金山將經過說了一遍，卻沒有提及詐屍的事情。
陸天寶尋思著可能是他在外麵，並沒有看到搶救室裡的一幕，也就沒在意。
可接下來王金山的一句話讓陸天寶一下子察覺到他很可能還是在騙自己。
就聽王金山說道：“天荷的死我也很惋惜，早知如此我們兩家就不會這麼逼她了，你母親的遺體後來被殯儀館的車拉走了。墓地是我們家選的。方家那邊沒有異議。”
就是這句殯儀館的車，讓陸天寶一下子怒了。
“王金山，我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還在撒謊騙我。”
王金山聞言臉都綠了，他不知道自己哪裡惹惱了陸天寶，而此時他的衣領已經被陸天寶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