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真的叫王靈音?”
“沒錯,我這裡還有她的名片,父親,您為什麼這麼關注她?”
“哦,沒事。畢竟在我們這裡出了事,還是謹慎些好。對方如果對我們提出什麼要求,出於人道角度,你還是應該答應下來。儘量滿足對方。如果沒有要求,你最好也要抽空去慰問下。”
“我明白父親。小心駛得萬年船。”
“嗯。你明白就好,那我就不再這裡多待。”
“我送你。”
車內,吳少爺的父親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不一會兒電話被接通,他用沙啞的聲音問道:“老霍,八年前那個女孩出現了。”
電話裡出來一個詫異的聲音,“王靈音?她在哪兒?她認出你了?”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也不太清楚。”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她在首都,我打算回避。”
“我剛到首都,來參加一個鑒賞交流活動。等我的事情一完,我也離開。”
“嗯。我就是通知你下。好了,沒彆的事。我掛了。”
……
“我送你到這裡了。”
陸天寶說完一腳將三兒從車上踹了下去。
三兒身體滾了幾下,躺在了路邊的雜草叢中。
陸天寶已經將他重塑記憶,三兒已經忘記和他發生的一切,並且兩條胳膊已經被陸天寶廢了。三兒下半輩子就是個殘疾人。
將三兒處理完,陸天寶驅車回到院子。
見阿紅沒走,其實她也走不了,院子門已經被陸天寶鎖上,阿紅如果不叫人,是絕對出不去的。
“渝——渝總你回來了。”
阿紅還是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