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霍裳疑惑的問道。
“關於那副畫。”
“畫?怎麼了?”
“我想買。”
“你想買?”
“是的,我想買。”
“有意思,說說為什麼想買,那可是一副三無畫作啊。”
“霍先生,想必齊老他們也和你說過,你也知道一二了吧。”
“嗯。黃老想讓我將畫交給博物館一段時間,他們懷疑這幅畫可能是吳道子的真跡。可是苦於什麼都沒有,他們也不敢肯定。想要拿回去好好研究下。我沒同意。”
“霍先生,這就是了,所以我願意出錢買這幅畫。您看如何?”
“小渝,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也認為這畫是吳道子的?”
“霍先生,我和黃老他們的意見一樣,也是不敢確認。或許是,或許不是。這還得需要我研究,而我和他們不同的是,我願意出錢購買。回頭就算鑒定出不是真跡,那這個風險我願意承擔。”
霍裳明白,這話還有下半句,那就是一旦鑒定是真跡,那賺的也不是一星半點。
他有些猶豫了,因為有兩家同時看好這幅畫,就差一個肯定的說法。而他又沒有這個能力去證明這幅畫的價值。這是最讓人心煩的。
想了下,霍裳問道:“小渝,就算你認為是真的,又如何證明它是真的。”
“霍先生,實不相瞞,我會和黃老、齊老等人一起商量,有了他們的判斷,如果是真的,我打算將畫捐給博物館。”
霍裳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這畫在他這裡可以說一文不值,而黃老二人的提議,在時間上又不允許,他就要離開首都,不可能將畫留在博物院讓那些人研究。天知道這中間會發生什麼事情。
略微思索了下,霍裳道:“你出多少錢?”
“霍先生,我正在開車,不合適談這個,要不這樣,我們約個地方,好好談談如何?”
“好吧。你來首都飯店總統套房……”
霍裳將自己的住址告訴了陸天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