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氣衝衝的起身,朝門口走去。
“你去哪兒。靈音?”
“沒事的。我出去走走。”
說完,開門而出。
“小心啊。”
陸天寶說著話,身體卻並沒有動彈一點。王靈音走了,他心裡卻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種負罪感。
雷鎮南府邸。
此刻雷鎮南正拿著那幅宋徽宗的字帖,賞心悅目,他很滿意的點點頭,“是的,這確實是他寫的。”
一旁的蘇致遠則有些遺憾,“雷老,要不是那小子搗亂,我們不至於花那麼多冤枉錢的。”
雷鎮南讓人收起畫作,笑道:“錢倒是無所謂,回頭我給你就是了。”
“雷老,我不是這個意思……”
蘇致遠忙要解釋,雷鎮南一擺手,有些悵然道:“不用說了,故人遺作,見者如思。”
故人?
蘇致遠怔了下,宋徽宗怎麼和雷老成了故人。
可旋即他就明白可能是雷老說錯了,應該是古人。
嗯,應該是這樣。
蘇致遠:“雷老,這幅畫算我孝敬您的,答謝您在我侄子事情上的斡旋,才讓對方放過蘇博。”
“小事。小事。”
雷鎮南剛說完他的電話忽然響了。
他拿起來,發現是王靈音打來的。見有蘇致遠在這裡,他並沒有接聽,按下了靜音鍵,道:“好了,致遠啊。就到這裡吧。回去好好管教家裡人。飛揚跋扈遲早會惹禍上身的,做人還是低調,謙遜才是。”
“是,是,是。雷老的話我時刻記在心裡,回去我就叫寧遠好好管教他的兒子。”
“嗯。那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