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方紫荊問。
“往郊區開。”鄭滕龍答道。
方紫荊打開導航,按照上麵的路線朝東駛去。路上在經過一家商場時,方紫荊下車為陸天寶買了一雙運動鞋。
幾人隨後繼續朝郊外駛去,鄭滕龍將經過和方紫荊說了一遍,他道:“是我考慮不周,光想著要將天寶裝扮的像女人了。忘記了靈活。”
方紫荊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他,道:“下次你在讓我外甥遭這份罪,看我不收拾你。”
“不敢,不會有下次。”
“小姨,家教有方啊。”
方紫荊看了一眼副駕駛位上豎起大拇指的陸天寶,略帶得意的神色,“那是,你小姨是誰?”
鄭滕龍靠在後座上,歎了口氣道:“哎,一家人聯合起來對我一個外人。我這心裡苦啊。”
這話惹得前排二人忍俊不禁。
汽車一路飛馳。在郊外一處河灘地停了下來。
冰天雪地的這裡少有人來,下車後,鄭滕龍還是警覺的四下裡看看。發現安全後,這才和陸天寶將後備箱中的拉杆箱抬了下來。
打開箱子,韓學良驚駭的看著麵前這三個人。
“弄上車先。”鄭滕龍提議道。
陸天寶抓著韓學良的衣領將他毫不費力的提了起來。順勢塞進車裡。
三人進入車內。
陸天寶拿出銀針,在韓學良的幾處穴位上刺了下去。
韓學良那驚懼的眼神漸漸變得有些渙散,最後眼皮沉重的耷拉下來,陷入了催眠中。
陸天寶:“你叫什麼名字?”
“韓學良。”
陸天寶看向其他二人,鄭滕龍示意他繼續。
陸天寶:“幾個月前你是不是攔截過一架私人飛機,在上麵抓捕過一個女孩,她叫徐若雪。”
對方在回憶,三人都能看到對方眼球在眼皮下快速的轉動。
可隨後,發生的事情卻出乎了陸天寶的意料,就聽韓學良碎碎念道:“我是人民警察,忠於祖國,忠於人民。我是人民警察,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他反反複複念叨這一句。陸天寶感到莫名其妙。
他的針灸催眠方法可是百試百靈,怎麼到了韓學良身上卻發生這種情況了?
就在陸天寶百思不解的時候,鄭滕龍在一旁開口了。
“他就受過反審訊培訓。”
“反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