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動，如果成交了，我就會有七千五百塊的提成，這錢賺的真容易啊！
“紙牛一萬五千塊。”
我報出價格。
本以為，他會像上次那個老頭一樣，爽快付錢。
可是，這個中年男人卻明顯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太貴了吧，能不能便宜點兒？”
他露出不滿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隻是臨時看店的。”
“老板不在，價格都是他定，我也沒辦法改變。”
我老實說道。
“求求你便宜點吧，這個價格實在是太貴了。”
他居然臉上露出討好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真的是做不了主，反正我們老板快回來了，要不然你等一等？”
我勸道。
“蘇程海要回來了？不！我不能等他！”
他明顯很吃驚，然後看向了我。
我從他的眼睛裡，居然看出了一絲凶光！
我暗暗警惕起來，這種目光……我在村裡曾經看到過。
牛二每次要傷人人，眼睛裡就會露出這樣的光。
“難道他想搶劫？”
我渾身緊繃，想著要不要叫人。
可是店裡隻有二樓的蘇紫馨，她隻是個小丫頭，下來又有什麼用？
正在我為難的時候，門口又響起了腳步聲。
我抬頭一看，居然是胖老板！
“太好了。”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
“蘇，蘇程海！”
那個中年男子轉頭看到胖老板，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原來胖老板叫蘇程海！
那個中年男人，明顯認識他。
蘇程海看了看屋裡的情景，眼睛瞪了那人一下。
“他來乾什麼？”
蘇程海問我。
“買紙牛！”
“但是他嫌貴想講價，可是我做不了主。”
我如實說道。
“我們店裡從不講價，難道你不知道嗎？”
蘇程海突然目光灼灼，瞪向那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張口結舌。
“你想買紙牛，一隻三萬！”
蘇程海開口就把價格提了一倍。
中年男子臉色漲得通紅，雙拳緊緊握住。
可是，他明顯很怕蘇程海。
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一跺腳悻悻離開。
“這幾天，都發生什麼事了？”
蘇程海看到那人走掉，這才來到櫃台。
“哦，賣出了一隻紙馬，您侄女給了我五千塊的提成。”
“剩下的錢在抽屜裡，您數數？”
我老老實實說道。
蘇程海點點頭，卻並沒有看錢。
“你沒去二樓吧？”
他突然逼問。
“沒、沒有！”
我趕緊回答。
“那就好。”
他換上了一副笑臉。
“對了，我……”
我猶豫了一下，就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的跟蘇程海講了一遍。
畢竟，他才是這家店的老板。
我也迫切的想知道。
為什麼那個黑影騎的馬，跟店裡賣的紙馬一模一樣！
“你是說，你在那些黑影經過的時候，嘴裡默念從書上看到的法訣。”
“然後，你什麼事情也沒有？”
蘇程海眼神中明顯有著驚訝。
“是。”
我點頭。
“嗬嗬，真是沒想到啊。”
蘇程海眼神玩味，拿起了櫃台上放的那本《太上感應真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