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名竇天師無比冷靜。
他遙望著我,眼神清冷莫名,口中淡漠說道:“竟是一位鬼修,不知道你欺壓我花城會的人是為何?”
“我沒有聽說過什麼花城會,我隻是路過,不想看到有人受欺負而已。”
“合理討債,怎麼能說是欺負人?”
年輕道人不屑說著。
門內父女趕出來,劉承見他們來勢洶洶,立馬變了臉色。
他急忙對劉小醉說道:“你快從後門走,以後彆再回來了。”
“爸,我不能走!”
“快點,再不走來不及了。”
父女二人上演了一場生死彆離的大戲。
我站在門口,回頭望去時,低沉說道:“所謂神靈,現在可有保佑你們?”
父女都被我噎住,麵麵相覷著不說話了。
“他們欠了花城會多少錢?”
“不多不少,算上利息五十萬而已。”
年輕道人笑著回應。
他身邊人聒噪不已,一直想要動手,倒是那道人十分冷靜。
我看了眼劉承父女,他們這是乾了什麼事,莫非是去賭了,竟然能欠這麼多。
劉小醉嘟嘟囔囔說道:“隻是借了十萬醫藥費,一年時間利滾利就成了五十萬,我們早就還清了本金,但這樣下來怎麼可能還清?”
我頓時了然。
花城會也不是什麼好組織。
放的可都是高利貸。
我扭頭看向那道人,不耐煩說道:“五十萬他們可以還,不過這段時間估計他們沒少受你們欺負毆打,算是醫藥費這筆錢可以兩清了。”
“你說什麼?”
年輕道人詫異看著我。
他身邊其他人,則是更加聒噪起來。
“這家夥就是來搗亂的,弄死他!”
“以竇天師能力,一定不怕他邪法!”
“直接用法術砸死他!”
這下就連年輕道人也站不住了。
他陰冷說道:“作為一名鬼修,你應該彆惹事的覺悟。”
“鬼修?你看錯了,老子可不是鬼修。”
我最後開了口。
然後就奔襲而去,對方手上黃符也打了過去。
還是一道驚風符,狂亂的靈風呼嘯而來,就算是厲鬼也難以抵抗。
但我並非是厲鬼,亦不是凶靈。
邪靈級彆的靈魂強度,哪怕隻是一部分神魂,也比普通的凶靈強大。
破開了靈風之後,陰氣席卷過去,這些人都被吹上了空中。
為首的竇天師頓時傻眼,落地的時候,也被摔了個七葷八素。
我看還要繼續施展法術,立刻趕過去,狠狠一腳把人踹飛。
然後踩上了落在地上的桃木劍,對著驚魂不定的竇天師說道:“建議你以後不要以天師自居,要不然我下次見你,讓你跟我一起當鬼修。”
“啪嗒!”
桃木劍在我腳下被踩斷。
上頭那點淡薄的靈氣也消散一空。
年輕道人臉色蒼白無比,他意識到麵前的鬼修不是他所能抗衡的,當即開始磕頭求饒。
“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以後不敢了!”
“我再也不敢自稱竇天師!”
“我隻是學了點旁門之法,不敢跟大仙對抗!”
除了年輕道人之外,還有他身邊的其餘混混。
他們摔得更加淒慘,身上骨頭都斷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