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青可不管那些,鐵頭不受威脅,西門青更不會。
西門青直接踩折了鐵頭的兩條腿。
砰!
西門青一腳踏在鐵頭光頭上,就要使勁踩碎。
此時,鐵頭怕了,久經沙場的他,感受到了死亡的臨近,他敢說,這個大個子是真要殺了他的。
“我賠錢!”鐵頭使足了勁,吼道。
西門青聞言抬起腳,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似乎也不怕鐵頭出爾反爾。
鐵頭看著西門青的背影,恨意滔天,也一臉畏懼。
要知道,他這個歌吧是鐵路幫總部,三十幾個馬仔在這裡看場子呢。這小子上來,顯然,那些個小弟都廢了。
狠人他見多了,但這麼狠的,還這麼能打的狠人,他從沒見過。
跟上來的張景輝此時都哆嗦了,這,也太狠了吧?
兩人下樓剛到歌吧門口,警笛聲由遠及近,一輛警車到了。
原來,這裡的動靜太大,有人看到,報警了。
張景輝確實交友廣泛,來的警察,他也認識。
“哈哈哈,怎麼把你們驚動了?我正裝修呢。這個歌吧,我剛盤下來。”張景輝趴在敞開的警車的車窗上,對車裡的兩個警察說道。說著,不著痕跡地將一個信封扔在司機腿上。
“裝修搞這麼大動靜?下次注意點,彆影響鄰居。”警察會意,丟下一句話,開車走了。
實際上,誰不知道這個歌吧是鐵頭的?警察也早就想收拾鐵頭了,可是,抓不住他的把柄。有人替他們收拾鐵頭,他們很樂意。而且,混黑的出了事情,絕對也不會報警,所以這件事肯定是私了,沒警察什麼事情。
西門青對張景輝很服氣,覺得張景輝確實不簡單,就是這上下都熟悉的手段,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來的。
“青總?你是特種兵?”車上,張景輝抱著兩個大扳手,敬佩地看著淡然開車的西門青,問道。
“不是。”西門青說道。
張景輝以為西門青不想說,也沒追問,說道:“這個鐵頭是出了名的滾刀肉。他的話未必可信。可能還會變本加厲的報複,你得小心點。”
“草!你怎麼不早說?宰了他不就完了嗎?永絕後患。”西門青臉色一變,一打方向盤,掉頭回去了。
“啊?青總,你可彆亂來。”張景輝臉都白了,汗都下來了,後悔說了這句話了。
他現在可是相信青總敢殺人的。
他雖然仗義相助,可是,他可不想做殺人同案犯。殺人的事情,他可不敢做。
張景輝想跳車,隻是西門青把車開的飛快,他估計,跳車也是死。
此時,鐵頭的小弟已經叫來了救護車,鐵頭躺在擔架車上,正齜牙咧嘴地叫喚呢。
忽然,一輛黑色奔馳停在了他身邊,車窗裡探出一張帥氣的臉。
看到這張臉,鐵頭和周圍小弟臉色煞白,瞬間無聲。
連醫護人員都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我聽說,你是滾刀肉?喜歡出爾反爾?”西門青沒下車,在窗口看著鐵頭說道。
“哥呀?彆聽他們胡說,我鐵頭最講信譽滴。你放心,我賠錢,真的賠錢!”鐵頭臉色煞白,眼睛裡透著深深的恐懼。
“可是,我怕你背後再玩陰的啊!”西門青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