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夢遊了?這個病醫院也治不好吧?我,專治夢遊!一治一個好。”白菊更是生猛,也不躲避,迎著西門青就衝了上去。
西門青也不廢話,這次,他是有了防備的,他就不信,他還能敗在這個女人手裡?
西門家族是受人尊敬的,西門青表麵上吊兒郎當,但骨子裡卻是高傲無比。
他,不能敗。因為他是西門家族的人!
在殘酷的暗夜,在如狼似虎的血狼,他都不曾一敗。他怎麼可能敗在一個女人手裡?
西門青貝白舉暴揍,表麵上似乎他沒什麼,但他心裡極度窩囊。所以,他要惹事,引出這個鐵臂阿童木。
隻是!
不知怎麼的,一個照麵,西門青就飛出去了,又是胸口中腳。
就這一腳,又是封了他的全身穴道了。
西門青都沒看到鐵臂阿童木是怎麼出腳的。白菊的速度太快了!
白菊跟上去,這頓揍啊!
西門青老實了,因為他服了。
這是第一次有人打敗他,還是女人。確切地說,他已經承認,他兩次都敗在了這個女人手裡。
足足打了十幾分鐘,白菊才住手。
“劉連長?這小子太調皮了,送到老王那去吧?讓老王調教他吧?我很忙的,不能每次都調教他。賠償的事情就算了。你們身為保家衛國的軍人,卻連自己的東西都保護不了,怎麼保家衛國?損失,自己承擔!算是懲戒!”白菊說完,也不管劉純是否答應,轉身就走。
劉純眼睛一眯,一臉震驚地追問:“白令?你確定?”
“費什麼話?你要是不怕他把你的連隊搞得雞犬不寧,你就留著他!”白菊頭也不回,大步流星,走了。
“是!”劉純敬禮,眼中晶亮,透著興奮。
白菊走了,調查組也緊跟著走了。
“送醫院!”劉純看了一眼都被揍得已經沒了人形的西門青,對高玉民喊道。
高玉民趕緊帶人把西門青送往醫院。
又是那個主治軍醫。
軍醫看到西門青這“二進宮”的老客戶,很是吃驚。聽說又是白令揍得,軍醫苦笑不已,更加同情。
這是他見到的被白令打了兩次的第一人。
這一次,西門青住院,沒人來看他,連劉純都沒來。
西門青來氣,大罵,世態炎涼。
沒過多久,西門青又生龍活虎地出院了。隻是,出院當天,劉純親自“押解”西門青去了炮總演習場。
演習場,就是一片無人區。
演習場不是天天開放,隻有演習時,才開放。但這裡也有人守衛!
演習場隻有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兵負責看守演習場。
一座三十幾平米的石頭房,門前矗立著一麵鮮豔的軍旗。
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軍人,閉著眼睛坐在門口的躺椅上,搖啊搖。
連長劉純的軍車停在老兵不遠處,老兵也沒睜開眼睛,似乎睡著了。
劉純把西門青趕下車,之後,對著中年人喊道:“老王?白令讓我給你送給人來。”
說完,劉純調轉車頭,一腳油門,絕塵而去。似乎很畏懼這個中年人。
西門青很納悶。
“老兵你好!”西門青背著背包和行李,走到老兵麵前,敬禮。
老兵依舊搖啊搖,沒睜眼,也沒搭理西門青。
“擦!都混得就剩下老哥一個了,你還裝毛啊?”西門青來氣了,直接繞過老兵,走進石頭房子。
石頭房子四間,左麵第一間是倉庫,大門緊鎖,沒有窗戶。
剩下三間,中間是灶房,兩邊是臥房,裡麵有土炕。
收拾的很乾淨。
左麵臥房的炕上放著一套疊的方方正正的被褥。顯然是老兵的。
西門青把自己的行李放到了右側臥房的炕上。
放好行李,西門青走進廚房。
現在已經中午了,西門青餓了,準備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