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看著不服氣的西門青,忽然問道:“你的這次行動,是不是得到了莫名其妙的信息幫助?”
“你咋知道?”西門青大吃一驚,他確實在偵察的時候得到了一個人的幫助,那個人很普通,普通到,對麵而過,沒給西門青留下任何印象。但過後,西門青在兜裡發現了情報......
“你以為是好心人的幫助?那是我們的人,為了協助你,他差點暴露。你知道他的價值有多大?你知道為了掩護你他冒了多大的風險?你知道為了你掩護你,我們的演習耗費了多少納稅人的錢?”首長真生氣了,對這個油鹽不進又倔強無比的熊孩子很無奈,有些束手無策。
“嘿嘿!大長?我錯了,下不為例,您老就彆生氣了。要是把您氣出個好歹來,全國人民都不答應。”西門青忽然嬉皮笑臉地給大長摩挲背。
大長哭笑不得:“知道錯了?錯哪了?”
“那個 ,那個,大長?說實話,其實我就是怕您生氣,氣壞了身體。其實,我真不知道哪裡做錯了。”西門青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
得!白說了這半天。大長無語。
大長運了半天氣,自己給自己消火。
半天,大長才無奈地說道:“本來,讓你在各國頂級部隊進行深造鍛煉,你的其他方麵表現很突出,進步很快,你的思想境界也提高了不少,但是,就是你這好衝動性格,改不了。鐵血軍隊有些不適合你鍛煉,要不你去地方鍛煉幾年?”
“不去!要去也等我歲數大了,再去地方享福。”西門青果斷拒絕。
“你把去地方鍛煉,當作享福?”大長蹙眉盯著西門青。
“不是享福是什麼?”西門青說道:“你沒聽民間的傳言嘛?當官的一身膘,老百姓楊柳腰。上級領導動動嘴,基層乾部跑斷腿。大乾部一蹙眉,小乾部嚇掉魂。當官的家財萬貫,沒人送禮,臉色難看。當官的......”
“你這是從哪聽來的?”大長沒好眼神地看著西門青,聽不下去了。
“你下去微服私訪,你聽到的肯定比我還多。”西門青說道。
“唉!”大長歎氣:“你說的情況不是不存在,但那隻是個彆現象。隻是某些乾部敗壞了政府乾部的名聲。一條臭魚也會毀了一鍋好湯。這不是夏國一個國家的問題,這也是世界難題。從古至今都屢禁不止。殺之不絕斬之不儘。”
大長一臉愁容。
西門青眼睛亮了:“大長?要不,我還是去地方當官吧?你給我一支部隊,我帶著下去殺貪官斬汙吏,大殺四方,血流成河。把那些個貪官汙吏五馬分屍,大卸八塊......”
大長差點跌倒,心說,得,這貨也不適合去地方......
從回到夏國至今,西門青經曆了很多,但他現在越來越糊塗了,以為內他不理解,是規定重要,還是,人命重要。
再西門青的認知裡,命最重要。
但西門青也會為了某件事情去玩命,但,前提是,值。
就像這一次邊境事件,西門青就覺得不值。
秦潤的血性,西門青敬佩,這是個鐵血軍人,是個爺們。即使秦潤沒為占有報仇,西門青也認為,秦潤做的對。是爺們就該這樣。
西門青很鬱悶。
閻王爺們發現西門青蔫了,知道他是緬懷秦潤,因為在整個閻王軍團,他們倆最好。
這一次,閻王爺們才正眼看西門青,因為西門青真爺們。
因為此次事件發生,偵察連士氣低落。
秦潤犧牲,一班沒了班長,暫時由西門青代理。
但一班人數編製不夠。即使西門青做了班長,一班也需要補充。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外,一班來了個新任班長,還,是個女的。
當連長何建軍和指導員高揚陪著新人女班長來到一班的時候,西門青當時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