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兩個人便開始忙活,而西門青心裡一直犯嘀咕,他不明白苗青遠為何擔心。
回老當家住處的路上,苗青遠將左使的情況和西門青都說了。
原來,左使不是誰都能叫的,在閩疆左使隻有一人,而這人常年遮麵,沒人見過她的真麵目,傳言但凡見過她的人,都已經死了。
重要的是,這位左使也是德高望重的人,並且身居要為,乃是白蠱師一脈,輩分最高的幾人之一,就連苗滄見了都要行晚輩的禮數。
如今,這樣的一個傳奇人物死在了苗家寨,要是讓其他寨子知道,恐怕不用黑蠱師那些人動手,苗家寨就會成為所有白蠱師的公敵。
聽完這些,西門青不解道:“既然她身份這麼高,為什麼要和苗家寨過不去,而且還要收買苗奇豐呢?”
苗青遠搖頭,歎道:“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
說話間,兩人回到了老當家的房間,見苗滄正閉目養神,西門青和苗青遠對視一眼,便坐在了客廳當中。
這時,苗滄道:“血腥味,你們殺人了?”
見瞞不住,苗青遠也隻能老實交代。
苗滄聽後,倒是很平靜,並沒有苗青遠那般擔憂。
見自己老爹無動於衷,苗青遠道:“爹,這件事情咱們怎麼辦?”
苗滄爽朗一笑,淡淡道:“該怎麼辦怎麼辦,彆說她是左使,就算是蠱門門主,我苗家寨也不懼。”
聞言,西門青豎起大拇指道:“看看你爹,這才叫氣魄。”
苗滄笑道:“你也彆急著誇我,我之所以敢叫板,是為了整個白蠱師一脈,作為白蠱師的一員,我們苗家寨的立場永遠都不會變。”
苗青遠歎道:“爹,可是彆人不知道啊,要是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群起而攻,光咱們苗家寨根本擋不住的。”
苗滄拍著桌子道:“慌什麼,其他寨子的當家也都不是傻子,我說的話還是有些分量的,如果真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我親自出麵。”
苗青遠還想再勸,苗滄喝道:“你小子從小就這點出息,做人中規中矩,一點魄力都沒有,有時間多和西門小子學學。”
西門青聽苗滄提到自己,連連擺手道:“可彆這麼說,我隻是……”
可不等他說完,苗滄打斷道:“不用謙虛。”
西門青嗬嗬一笑,也閉嘴了。
這時,其他人也醒了,伸懶腰的伸懶腰,打哈欠的打哈欠,一個個五迷三道的。
“青哥,這忘憂酒真不錯。”白勝吧唧著嘴,仿佛夢囈一般說著。
古塵揉著眼問道:“青哥,這酒勁挺大啊,我們睡了多久?”
西門青笑道:“沒多長時間,剛睡了七天。”
聞言,眾人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同時也都完全清醒了。
見西門青沒有開玩笑,也都開始詢問這七天發生的事情。
於是,西門青隻好又將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等他講完,天也蒙蒙亮了。
看著窗外的朝陽,苗滄道:“時間差不多了,第二場長老選拔也快開始了,你們換身衣服,也跟著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