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我聽過，據說唐朝的時候，喊頂天的那一位就叫聖人。
還有三清也是被稱作聖人。
就算我不是凡夫俗子，而是覺醒了青帝的記憶，我也算不得聖人吧？
“過了過了。”我連連擺手。
“聖人的確遙遠，所以你先為聖子。”
聽到這話，我眉頭一皺！
怎麼聽都有點冥子那味了。
“吉祥物?”我問道。
“可以這樣比喻。”軍神點頭。
“你們想要怎麼做？”
“我們的想法是立雙聖，你為白聖，冥王為黑聖，一正一邪，攪動人間風浪。”
“打住！”
我立即打斷了軍神。
此時我有些疲累，身體搖晃，被閻靈扶住。
她眼神詢問我的狀況，我搖了搖頭，示意她還能堅持。
我坐在了地上：“我大概聽懂了你們的意思，咳咳......你們想讓我和冥王合作，重整秩序對嗎？你們一定之前找過他了對不對？”
“冥子和你一樣，都是我們培養的。”
“嗬嗬......”
我笑了：“所以他總能先我一步，這其中也有你們的手段。”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攪動風浪，讓芸芸眾生在你們攪動的風浪裡存在，我們才有機會。”
“是誰有機會？你們還是我們？”
軍神神色古怪的看著我。
崔半城開口了：“我知道你是個謹慎的人，但你應該清楚如果你不這麼做，人間將會發生巨變，這芸芸眾生仍舊會被裹挾進另一個規則的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