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住所已經被裝飾上了白布，司馬老史的葬禮馬上就要開始了。
來往的人中，都是一些悲傷的麵孔。
但我知道司馬老史自從來了洛陽後，一直都是獨居，他沒有親人在場。
棺材橫亙在院子裡，靈棚已經搭建好了，看起來並不隆重，和我老家村子的規模幾乎一樣。
我走了過去，看著那已經被蓋上棺蓋的棺材。
曾經的司馬院長，此時已經橫屍在裡麵，我感受不到他的氣息。
“沈盟主，你要給院長做主啊......”
有一個人帶著哭腔的走了上來。
那是一個年輕人，比我還要小上一些，看得出來悲傷是真的，沒有任何的偽裝做作。
“你是？”我問道。
“我是司馬院長的學生。”
“弟子？”
“嗯。”他點頭。
學生和弟子還是有些區彆的，學生是一種普遍的稱呼，在這個行當裡其實算是一種敬稱，而弟子更為的親密。
我沒想到這命犯天煞孤星的司馬老史，竟然還有一個徒弟。
如此一來，我不免多看了幾眼那棺材。
大概或許可能......
我拍了拍棺材蓋，讓旁邊的人都是一怔。
“司馬前輩，一路走好。”
說完，我便朝著外麵走去。
也許司馬老史早就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他之所以會死，難保不是為了後人掃清道路。
因為他活著，就是後人最大的阻礙。
“沈盟主。”
那弟子跑了過來：“師父生前多次交代我，讓我日後好好的輔佐盟主，如今師父死了，我......”
“留在這裡，好好的替他打理學院，雖然我不能讓你直接成為院長，但未來還是有機會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繼承你師父的衣缽，不要給他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