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做什麼?”我問道。
“什麼都不做。”
閻靈笑著,嘴角充滿了嘲諷:“他越是這樣,我越是什麼都不想做。”
“為何?”
“因為在這裡他不能拿我怎樣,而他的人來到我處的一方,也沒有辦法占據這裡,這隻是一場表演,既然是表演,就不用在意好了。”
我點了點頭:“你果然變了。”
“嗯?”閻靈訝異的看著我。
“你變得妲己化了。”
閻靈忍俊不禁。
我拉著她的手坐在了院子裡。
那陰十九就那麼遙遙的看著我們。
也許這是一場影響力的較量,但其實......
他又能影響誰呢?
在洞天沒有運轉之前,在他無法掣肘閻靈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如閻靈所說的那般,隻是個表演罷了。
“你要一直留下來嗎?”
閻靈問我。
“想讓我走?”
“討厭......”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我來這裡本想找一個答案,但我仍舊迷茫。”
“關於人皇的事情,有沒有可能,其實隻是一種符號,或者說是一種虛無縹緲的定義,並不需要真實存在。”
我訝異的看著閻靈。
我總覺得閻靈變了,她的想法似乎隨著那畫卷的出現,發生了某種跳躍。
她還是閻靈,但想法已經到了另一個維度。
“你說話的語氣,可真像崔半城。”
“嗬嗬。”
閻靈苦笑一聲:“有嗎?”
“如果按你所說的,人皇是一件縹緲的定義,那麼為什麼還需要我做人皇呢?”
“因為任何事情都需要有事物去定義,才能證明其存在不是嗎?”
“這似乎可以解釋一切。”我搖頭。
閻靈側身:“你想想看,如果你隻是一個人間的傳話者,那麼為什麼你要承受這麼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