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提條件？”
“想必那位層並不好取，我進入地府，泰山王賦予我官位，我就知道這件事裡我有戲份，我應該是要代替地府進入位層吧。”
“繼續說。”
“你們地府不想去位層，大概是你們至今都沒有把握拿下位層，又或者我是你拿下位層的關鍵。”
“兩者都是。”他承認了。
我盯著閻羅王的眼睛：“所以我需要活著。”
“死了也無所謂，進入位層後，規則會讓你的靈魂永在的。”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隻能永遠的留在位層了？”
“沒錯。”
我沉默。
如果我最終的結果是留在位層，那我是決然不希望自己留在第九位層的。
“你們會去哪個位層呢？”
“第二位層。”
“地府所處第幾？”
“第一。”
“好，我知道了。”
我轉身往外走。
“沈南，你還有什麼心願嗎？我可以替你實現。”
“為什麼不是幫我實現？”
“這是你的宿命。”
我搖頭：“閻羅王，你知道的，宿命不是你我說的，而是天地定義的，你我誰都看不到那一點。”
“你說的沒錯，但是......”
閻羅王手一揮，周圍的鬼物全都消失不見了。
“宿命是看不見的沒錯，但......你的宿命可以被安排，我能夠看到我為你安排的宿命，除非那宿命沒有按照我的想法如期而至。”
“如果我進入位層，那會給你帶來什麼好處?”
我不想在宿命的話題上跟閻羅王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