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東西不能拿的,我就是隨手撿了一件死人的東西,引發了一係列駭人聽聞的故事……
這事,要從一個禮拜之前說起,我叫孫學斌,在一家網絡公司上夜班。
那天下班後已接近淩晨,大街上空無一人,天黑沉沉的,路燈散發著慘白的光暈。
在街邊拐角處,我眼睛一撇之下,就看到了角落裡放著個白白圓圓的東西,散發著幽幽的的白光。
我神使鬼差的過去把那東西撿起來,捏在手裡把玩。
是個白色的玉扣。
這種東西應該是保平安的,在我印象中不值錢。可這玉卻瑩潤的厲害,我一時之間竟舍不得撒手,隻是放在手心不住摩挲。
隻是這枚玉扣有點奇怪,在內圈被人用紅筆畫著一個紅色的符號,看起來怪怪的,玉扣的下麵,還壓著一張黃色的紙。
打開黃紙一看,裡麵寫著一個叫做周宣的名字,還有一串數字,應該是生辰八字。
雖然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但我也覺得這玩意透露著幾分奇怪。
滴滴滴——
“你叫的車是吧!趕緊的上來!大半夜發什麼呆呢!”
是我叫的車到了,司機看起來脾氣不太好,我也隻能迅速上車,下意識的把玉扣踹到兜裡。
到第二天傍晚,開完會後才想起來這玉扣一茬。早晨來的太過於匆忙,我隨手把它扔在了辦公室桌上,就一直在樓下忙活。
我的辦公室在二樓最裡麵,我們領導還專門請了個保安來巡邏。
我上樓的時候正好和保安打上了照麵,他看了我一眼,語氣有點曖昧:“孫哥,我下午聽見你辦公室有女人哭,沒出什麼事兒吧?”
“彆瞎說,我一天都忙得腳不沾地更沒上來過,而且咱二樓哪來的女人?”
我們這一層全是男的,另外幾個領導常年不來上班,所以一般隻有我一個人。
我全當作那保安閒的和我沒話找話,隨口和他應付了幾句,就關上了門。
可當眼神落在辦公說上時候,發現了不對勁。
黑桌子上的玉扣孤零零的躺著,它下麵有一圈微微的濕痕。
我腦子裡就蹦出來個念頭,不會是這玩意在哭吧。
隨著這個念頭的出現,我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這味道,就是從玉裡發出來的。
天已經黑了,辦公室裡又隻有我自己,又想到昨天看見玉扣下麵放的黃紙,心裡不安的感覺更加明顯。
上司又來了一通電話安排任務,我把那玉扔到了窗台上,開始做文件。
過了許久,我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我耳朵裡就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
我清醒了許多,此刻嗚嗚的哭聲不絕於耳,讓我的神經也緊張了起來。
“孫學斌~”那女人,竟然在叫我的名字。
我哆嗦了一下,睜開眼睛,看到窗台那,站著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
那女人詭異的微笑著,眼角流下了兩行的血淚,不停的在抽泣著……
我腦袋轟的一下,猶如晴天霹靂,鬼啊!
我猛的坐了起來,再看窗台後空無一人,隻有那個玉扣,在月光的襯托下,發出淡淡有些妖豔的光芒。
我又揉了揉眼睛,確定窗口沒有人,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難道是我太緊張了?可那女人恐怖的樣子,還在乎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又過了一會,幾位同事陸陸續續的來了,我找到其中一個叫做韓鬆的同事,記得他家裡開珠寶店的,就問他知不知道,這玉扣能賣多少錢。
他拿起玉扣看了看,對我壞笑了一下:“你這個東西,是個好東西,估摸著怎麼,也得值個幾千,要不然明天我帶你,去我父母店問問?”
我隨手把玉扣給他了:“幫我問就行了,直接賣了,我請你吃飯。”
這價格已經超出了我心理預期,對於這飛來橫財,我還有點小小暗爽。
人多以後,再也沒出現什麼怪事,我也隻當我是神經太緊張了,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怎麼讓讓韓鬆多給我賣點。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韓鬆遲遲都沒有來。
我心想一塊玉,也不至於讓他跑路吧,又是上廁所的時候,我聽到隔壁,傳來嗚嗚的哭聲。
我心裡哆嗦了一下,這哭聲怎麼這麼像,我昨晚聽到的白衣女人的哭聲。
最重要的,我總感覺昨天我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