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問,我就被一陣冷風打在了身上。韓鬆脖子拉長,如同長頸鹿一般,張開血盆大口,朝我咬了過來。
我頓時就蒙了,要是被韓鬆咬傷一口,那我不就完了嗎?
看著那滿口的尖牙,我早已被嚇得腿軟,根本動彈不得。
還好白老頭替我擋在了身前,一把將韓鬆推了回去。
韓鬆的頭360度旋轉,複又回到了正常位置。
這邊剛趕走了韓鬆,不知何時,張衝又跑到了我的麵前,用他拿爆漿的眼睛盯著我,身上的爛肉翻動,上麵一隻隻蛆蟲在爬著,他朝著我陰測測地笑著,我隻覺頭皮發麻。
很快我的鼻尖便被一股腐爛的味道彌漫,心中忍不住直犯惡心,想要發吐。
“哼,你們果然不知悔改,那就彆怪老頭我不客氣了!”
話音一落,白老頭便操起香案上的香灰,朝著兩人撒了過去。
兩人似乎很怕那些香灰,連連後退。
“範學斌,這是你欠我們的,要你償命~”
我……
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人身體扭曲,在屋子裡飄蕩著,嘴裡發著猙獰的笑聲。
白老頭咬破手指,將血點在附近地幾個紙紮人身上,嘴中念念有詞。
頃刻間,原本還是紙紮的人,就變成了有血有肉的小孩。
隻是那些小孩的臉上蒼白得可怕,像是大了許多粉似的。他們的嘴裡發出絲絲嗚咽,我完全聽不懂它們在說什麼。
隨著白老頭一聲令下,那些小孩便朝著韓鬆跟張衝湧了過去。
一個個地扒在他們身上,啃噬著他們的血肉。
我站在一旁看得心驚,完全震碎了我的三觀。
以血畫人,這是什麼樣的技能,怎麼能如此的厲害。
說實話,這樣的操作,我隻在電影裡麵看到過。
這一切太過神奇,一下子打開了新世界地大門,甚至讓我一度忘記了害怕。
“白大叔,你是怎麼做到的?”
白老頭聚精會神,並未搭理我,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戰圈。
我也意識到自己這話問得不是時候,便自覺地閉了嘴。
一眨眼地功夫,那些扒在兩人身上的紙人,頃刻間化成了飛灰。
顯然,紙人被兩人給打敗了。
韓鬆跟張衝猖狂的笑著,臉上夜愈發地猙獰,身子驟然拔高,幾乎到了房頂。
我跟白老頭在他們的麵前,如同兩個小矮人,隻能仰望著才能看清他們的全貌。
我心中害怕極了,連忙跟白老頭求助:“白大叔,這怎麼辦?”
白老頭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指著香案說道:“你躲到這下麵去!”
“為什麼?”
“沒時間跟你解釋,你要是不想死,就照我說的做。”
我是不想死的,自然白老頭說什麼便是什麼,我麻溜地躲到了香案下麵。
香案下麵黑黢黢的,我心中有些害怕,想要探頭看看外麵的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