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一切,我頓時變得平常心,能夠正常看待這件事情了。
白老頭沉吟少許,給了範晴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凡事都講個機緣因果,救與不救,看天意吧!”
說完,白老頭便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也不知道這兩年是怎麼了,死的人挺多的,所以白老頭這裡的生意也是火爆。沒一會兒 的時間,我就看到來了好幾撥人,都是來找白老頭做法事的。
此刻我便在想,原來死人的生意也挺火爆的。想想也是,人會生老病死。一出生基本上都是在醫院,而死去之後,便是大火一燒,變成一抔灰。
說實在的,像如今這個社會,死去不燒掉的,還真的是少見。特彆是關於周宣的屍體,死了為何不燒掉。對於這個問題,我一直都很疑惑。
燒掉了,不就一了百了,那哪兒還有後麵這麼多事兒呢?
千金難買早知道,很多事情真的不是人力所能改變的。當下我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管好自己,凡事問心無愧就好。
範晴站在那裡看了一陣,便磚頭你看向我,冷不丁地問道:“你要一起嗎?”
聽到這話,我有些發懵,都不知道要乾嘛?我怎麼知道要不要一起呢?
我是個實誠的人,一般心裡有什麼,我都是藏不住的。於是乎,我直愣愣地反問道:“你要去乾嘛?”
聞言,範晴不由白了我一眼,似乎是有些生氣:“當然是去找線索。”
我瞬間反應過來,不由麵露尷尬:“不是說好一塊兒嗎?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當然是一塊兒。”
範晴也不跟我廢話,見我要去,便催促起來:“行,那趕緊的。”
隻是我這前腳還沒有踏出門,就被白老頭叫住:“臭小子,你先等等。”
我回過頭,有些疑惑地望著白老頭,不知道他這是要乾嘛。
隻見白老頭弓著腰在櫃台找什麼,找了一陣,他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可算是把你找到了。”
我還沒搞明白白老頭到底要乾什麼,他就已經來到了我的跟前,把一個黃色的小包遞給了我:“這個給你,遇到臟東西的時候,這東西管用。”
一聽是對付臟東西的,我自然不會推辭,立馬收下,然後放進了自己的包裡,隨即給白老頭道了謝。
“好,謝謝!”
白老頭擺擺手,示意不用謝。
我跟範晴出了門,直接坐車到了劉文工作的地方。當然,我們不能這樣明目張膽,自然是要喬裝一番。
我學著電視裡明星的模樣,帶上鴨舌帽,墨鏡,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我勸範晴跟我一樣,要喬裝一番,奈何範晴這個人性子拗。不管我怎麼說,她都不答應。無奈之下,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她最後勉強答應戴上了墨鏡。
看她如此,我也隻能妥協。
我們來到辦公大樓,其實劉文工作的地方離我以前工作的大廈不遠,就在我們大廈的對麵。
在這個位置,我剛好能夠看到我以前工作大廈的大門,而且我腦子裡也清晰地記得那個地方就是張衝摔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