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說到做到,我倒是敬他是條漢子。可惜,他就隻會說大話吹牛,從不落於實處。
想到這裡,我不禁連連搖頭。
“你看到了嗎?他身上的死氣又多了一分。”
範晴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話,我仔仔細細地盯著劉文遠去的背影,愣是啥也沒看到。我沒看到,便覺得範晴是在跟我開玩笑。
“哪裡有死氣啊?我看他挺好的,混得風生水起,過得如魚得水,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愛情事業雙豐收,簡直沒有比他更好的人了。’
聞言,範晴卻是冷哼一聲,然後扔給我一個玻璃瓶:“用裡麵的東西擦擦眼睛,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不明所以,但還是按照範晴說的去做了。將玻璃瓶裡的液體倒在手心,然後滴到了眼睛上。很快,我視線之中的 東西就變了。原本劉文的後背什麼也沒有,卻在這個時候他的背上多了一個黑色的阿飄。
那個阿飄似乎發現我在看他,不由轉過頭看向我。四目相對,他朝著我詭異一笑,我瞬間手腳冰涼,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定住一般,恐懼在我全身漫延。
範晴見狀,揮手抹了一下我的眼睛,那個阿飄一下就消失了。我揉了揉眼睛,發現真的看不到了。我愕然地看向範晴,滿臉的疑惑。
本著不懂就問的原則,我向範晴提出了疑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範晴並沒有忙著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問起了我問題:“你看到了?”
我默然點頭,表示我已經看到了。
“那就是跟著劉文的鬼,看那鬼的顏色,絕對是厲鬼,跟劉文絕對是有著深仇大恨。否則,他是不可能跟著他的。”
聽到這個解釋,我更加的疑惑了:“那為什麼我現在看不到了呢?”
“你剛剛抹了牛眼淚,能看到很正常。但是時間是有限的,隻能維持一分鐘。”
牛眼淚!
原來電視真的是來源於生活,抹上牛眼淚真的能夠看到那些臟東西。我瞥了一眼手上的玻璃瓶,不由緊了緊。
“好了,他已經知道我們的目的了,再留下去,也沒什麼用了,走吧!”
對於範晴的話,我表示認同,的確是這個樣子的。都說打草驚蛇,這草都打了,蛇自然也就被驚跑了。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就點頭答應了:“嗯,好!”
我們離開大廈,已經中午了,便在附近找了一個餐館,準備吃點兒東西,墊吧墊吧肚子。
對於吃的東西,我倒是不怎麼挑。範晴似乎對這方麵也是沒有什麼要求,便也不挑食,隨便點了兩樣菜,我們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隻是我們這邊剛坐下,一個神戴大金鏈子的光頭就來到了我們這一桌,然後站定。
啪的一聲,光頭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順帶著桌上的茶水都浪了出來。要不是我跟範晴躲得快,水就灑在我們身上了。
範晴一臉寒霜,冷冷地橫了光頭一眼,不怒自威。
看到範晴這樣,光頭不僅不怕,甚至還言語調戲起範晴來:“喲,還是個冷美人,爺喜歡!”
說著,光頭便猥瑣地打量著範晴,朝範晴伸出了魔爪。我見事不妙,趕緊當災難範晴的麵前,沉聲道:“哥兒們,咱們無冤無仇,你這樣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