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老頭跟範晴詫異的目光下,我徑直拖起劉文的腳就朝裡屋去了。
白老頭家還是老式放院子,每個門都有高高的門檻。我對這個劉文是沒有一點顧忌,即使明知道門檻很高,直接硬拖,他會受傷,我依然拖著走了。
在路過門檻地時候,便聽“彭”的一聲。
我不用看,光是聽響聲,我都覺得生疼。劉文自然是遭受了重擊,可我內心依舊毫無波瀾。
說白了,我壓根兒就是故意的。看不慣劉文,趁機報複他呢。
終於我把劉文拖到了裡屋,然後我怕夜沒打算把他扶上椅子,就任由他躺在地上。
白老頭隨後走了進來,看到躺在地上的劉文,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
白老頭看了一眼,張了張嘴,卻又閉上了。
我看白老頭的模樣,似乎對我的這種做法,十分地無語。
我也沒解釋,然後徑直便回了房間。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眼地時間,便又是新的一天。
在傍晚地時候,劉文總算是醒了。那會兒,我們正在吃飯,隻聽裡屋一聲大叫。
“啊!”
我們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便紛紛跑到了裡屋。便見劉文從地上爬了起來,摸著自己的後腦勺,緊皺著悶頭。
看到我們的那一瞬,劉文的眸子裡明顯閃過一絲慌亂。
“你,你們怎麼在這裡?”
我一下子就被劉文的話給逗笑了,忍不住打趣起來:“嗬,你這人說話才奇怪?我們為什麼好幾在這裡,這裡是我們住的地方,不在這裡,在哪裡?”
說著,我又陰惻惻地看了劉文一眼:“倒是你個人渣,我們救了你,你就是這般對你的救命恩人的嗎?簡直是沒禮貌!”
劉文微微頷首,不由陷入了沉思,眸子裡閃過一絲迷茫,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白老頭沉著臉,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讓人有些琢磨不透。
過了好一會兒,劉文才開口:“宣宣呢?”
一提起周宣,我就忍不住動怒,想要懟上劉文兩句。
“周宣呢?周宣在哪裡,你不是最清楚的嗎?人渣!”
劉文低著頭,雙拳緊握,薄唇緊抿成了一條線,似乎在極力地隱忍著什麼。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可我偏偏就不信這個邪,非要火上澆油,讓劉文跳腳。
“哼,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周宣的嘴被人縫了住,是不是殺了她的人,害怕她到閻羅王麵前告狀,這才縫住了她的嘴呢?是吧,人渣?”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顯然劉文不會是一個在沉默中死亡的人,在我的不斷挑釁下,他終於爆發了。
“你給我閉嘴!”
我偏偏不讓他如願:“閉嘴?你以為你是誰?管天管地,你還管老子說話?你TMD有沒點自知之明,嘴長老子身上,老子想說就說,管你p事兒!”
劉文氣得臉色通紅,指著我,說不出話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