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維民見狀,趕緊安慰著我:“兄弟,不是有我在,你怕什麼?你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保護你的。”
雖然李維民說的這些話很暖心,但這卻不是我想要的。
我勉強地朝著李維民笑了笑,並未說話。
李維民見我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一把將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不由開起了玩笑。
“哥兒們,人都說笑一笑,十年少。所以這人還是得多笑,才年輕。更何況,你現在本來就年輕,又何必故作老成呢?”
“你再這樣皺著眉頭,豈不是就變成了一個小老頭!”
麵對李維民的打趣,我直接送了他一記白眼,沒好氣道:“什麼小老頭?我這婚都還沒結,怎麼就成像小老頭了?你眼睛有問題吧!”
聽到這話,李維民並未生氣,而是笑著說道:“開個玩笑而已,何必動怒呢?不過也是我的不是,請你喝酒賠罪,如何?”
許是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讓我覺得十分的壓抑。在受到李維民喝酒地邀請時,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但是現在太晚,村子裡喲喲出現了這種事情,外麵的餐館自然是沒有開張。
於是乎,李維民借花獻佛,直接拿起寧小軍家擺酒席用的酒,拿來請我喝。
看到他的這番操作,我隻能在心底默默感歎:“絕了!”
李維民本就是哥不拘小節的人,他將酒拿過來,我們一人一瓶,十分豪爽地說道:“杯子喝不過癮,咱倆對瓶吹。”
我不用擰了擰眉,有些猶豫。
“怎麼,不敢?”李維民盯著我,挑釁地說道。
喔這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將法,他這一激將,我頓時就接過他遞來地酒,二話不說,先飲為敬。
見我如此,李維民的眼裡不由噙滿了笑意,道:“爽快!”
我笑了笑,並未說話,直接就是一大口。
李維民也是個不服輸的,見我如此,立馬抱著瓶子就是一大口。
喝了一陣,我們覺得光喝酒沒意思,便去廚房找了些花生米,邊喝邊聊,時間也過得飛快。
一轉眼的時間,便到了深夜。
深夜的風吹在人的身上,總是涼涼的,讓人忍不住一個寒顫。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壯慫人膽,趁著酒勁兒,我來到了那口棺材前,我不禁覺得有些恍惚。
這個棺材蓋自從我們上次打開之後,便再沒蓋上過。
我仔細地盯著棺材裡麵,裡麵除了一塊黃布,啥也沒用。
對此,我不禁有些唏噓,原本一場好好的葬禮,竟然弄成了如此模樣。
這人還沒有葬下去,就已經死了好幾個,這個葬禮還真的是凶險啊!
忽地,我的腦子裡閃過些什麼,剛想抓住,喝得醉醺醺的李維民夜湊了過來。
“兄弟,一口棺材有什麼好看的?難不成裡麵還,還有寶貝?”
李維民搖搖晃晃地靠在棺材上,伸長了脖子往裡瞅,似乎在尋找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