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黑狗血沾了水便沒了作用,阿飄想要弄死我,還不跟碾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嗎?
喔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唄阿飄的長舌卷到他的麵前,近距離的接觸,我不禁看得更清楚了。
在這阿飄的臉上,有著一道深深的疤痕,貫徹了他的整張臉。
那道疤痕將他的臉直接分成了兩半,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如此近的距離,於我而言,算得上是一個機會。當機立斷,靜事先準備好的符紙貼在了阿飄的額頭上。
不得不說,範晴給的符紙真的是很有用,一貼上去,便立馬見效。
阿飄一動不動地僵在了那裡,長長的舌頭,更是快速地收了回去。
我原本是被他的長舌卷著的,他這長舌一收,我到身體頓時垂直下落。我下意識地尖叫:“啊!”
尖銳的叫聲,頓時劃破黑夜,將隔壁的範晴跟李維民引了過來。
啪!
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疼得我齜牙咧嘴。
範晴推門進來,便見我扶著腰,皺著眉,一臉痛苦。
“你怎麼了?”
我疼得說不出話,隻好用手指著那唄定住的阿飄。
範晴順著我的手指看到了那個阿飄,眼底不由閃過一抹詫異:“這是你弄的?”
我忍著痛點了點頭。
隨即,李維民也進來了,看著坐在地上的我,再看看一室的狼藉,忍不住發出了感歎:“兄弟,你大晚上的乾了啥?把屋子裡搞得根打了仗一般,在下佩服!”
我現在身上本就疼得厲害,李維民竟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我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說話的語氣自然不會太好。
“兄弟,你這特太不地道了,沒看我逗傷成這樣了嗎?你還有心思說風涼話,咱還是朋友不?”
李維民訕笑著朝我走來,臉色有些不自然:“我就開個玩笑而已,兄弟,彆介意!”
哼,玩笑!這個時候開玩笑,不是往我傷口上撒鹽嗎?這可真的是兄弟啊!
我冷哼一聲,側過頭,不再搭理李維民。
李維民見狀,也不敢再多話,生怕再把我給得罪了。
於是乎,他湊到了範晴那邊,跟著一起研究起那個阿飄來。
李維民圍著那個阿飄轉了好幾圈,眼底不由閃過一抹凝重。
“這東西怎麼進到你這裡的?”
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他是怎麼來的?
“我怎麼知道?”我如實地回答道。
範晴走到我的身邊,蹲下身子,沉聲問道:“你還好嗎?”
我很想說‘我不好’,但不知為何,在範晴的麵前,我不想將自己的脆弱流露出來。便強忍著疼痛,搖了搖頭。
範晴看了我一眼,明顯是不太相信:“真的?”
微微頷首,低頭掩飾著自己:“嗯,真的!”
大抵範晴是相信了我的話,便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倒是李維民在這個時候來到了我的身邊,對著一旁的範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