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傻,他為何會流露出那樣的表情呢?若是假傻,連自己都親人死了,他都不掉一滴眼淚呢?
餓哦走到狗蛋地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都肩膀,道:“以後這個家就剩你一個了,好好兒活吧!”
狗蛋看想我,眼裡又恢複了以往的純真,笑嗬嗬地說道:“哈哈哈,好好兒活,好好兒活!”
他笑鬨著,便朝屋外跑去。我本想攔住他,卻被白老頭眼神製止。
我不解地看向白老頭,下意識地反問道:“師傅,為什麼不讓我去攔下他呢?”
白老頭望著狗蛋遠去地背影,一臉惆悵:“哎,有的事情是不能強求的。你攔下能如何?攔得了一時,攔不住一輩子。”
我覺得白老頭說了跟沒說一樣,因為我壓根兒就沒聽懂。感覺太過深奧,我無法理解。
此時,範晴走了過來,有些猶豫地看著白老頭,欲言又止。
白老頭可是個人精,如何看不透範晴地心思呢?
“範女娃,有什麼想問的,或者想說的,你儘管說就是。難道你我之間,還需要藏著掖著嗎?”
範晴微微頷首,想了想,最終還是開了口:“白老頭,我就想問問你,從這次的事情上來看,你知道做這些地是哪門哪派嗎?”
聽到這話,白老頭的眉頭立馬皺在了一起,若有所思。
範晴見白老頭不說話,以為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想說。於是,她善解人意地說道:“你若是不想說,那就罷了!”
白老頭的思緒回籠,不禁搖搖頭:“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給我地感覺,就是這個應該是邪道所為。”
範晴眼眸低垂,閃過絲絲失望之色。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她,隻能沉默地站在一旁。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地時間便又到了晚上。
在這裡經曆了這麼多,我已經不敢晚上一個人睡了。於是乎,在睡覺的時候,我主動要求跟李維民一塊兒睡。
兩個人在一起,真要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也算是有個照應。
回到房間,我一直都無法安睡,朦朧之間,我看到一個人影來到了我的床邊。看上去有些熟悉,但是我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讓我十分的鬱悶。
我揉揉眼睛想要將眼皮撐開,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困了,我那眼皮愣是撐不開,眼睛隻夠西開一條縫。
那人影在床邊來回的走動,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我想要張嘴說話,問問那人是誰。
奈何,我這嘴張開,卻沒有任何的聲音,這讓我十分地疑惑。
難不成我這是在做夢嗎?
我翻過身,想嚷旁邊地李維民看看這來人是誰。可一翻身,我就徹底的震驚了。
此刻在我地身邊,哪裡還有李維民的身影,空蕩蕩的,隻有一個冷被窩。
我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後背也慢慢地滲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