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頭見我扯著李維民的領子,一臉凶狠,不禁有些生氣:“臭小子,你一大早的吃了槍藥了?抓住小民的領子作甚,還不快放開!”
我也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麼了,按說白老頭視頻地師傅,還是我的救命恩人,他說的話,我一般都會聽的。
可我今天竟然犯了渾,不僅不聽白老頭的話,還直接懟了回去:“放開?為什麼要放開?是不是因為他是你的侄子,你故意幫著他?”
白老頭大概是沒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不由愕然地盯著我:“孫宏斌,說話要講良心。老子收你當徒弟,多次救你。對你掏心掏肺的,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你讓老子太失望了!”
“切,徒弟跟侄子,還是分親疏遠近的。徒弟跟你沒有血緣關係,但侄子跟你有啊!少在這裡裝好人,今天我不聽,你要咋滴?”這些話脫口而出,連我自己都沒想到。
“孫宏斌,你是不是腦子壞了?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叔,我叔對你那麼好。哼,我真的是看錯你了,虧我還把你當兄弟。”
範晴從出現到現在,一直都沒說話,目光緊緊地鎖在我的身上,若有所思。
我也不知道怎的,好像是吃了炸藥一般,彆人一點就著。
這不,李維民剛說完話,我就直接回懟了回去:“切,跟你是兄弟?老子是個孤兒,哪裡來的兄弟?”
“哎喲嗬,你可真是把自己當瓣兒蒜啊,以為誰都要讓你幾分嗎?啊呸,老子就偏不慣著……”
我的話還沒說完,白老頭便拿出一個瓷瓶擰開,然後朝我潑了過來。
黏糊糊地的東西從我的鼻尖滑落,我下意識地伸手一摸,拿近一看,原來是血,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白老頭又抓起一把朱砂打在了我的身上。我頓時一激靈,直接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便見白老頭,範晴還有李維民站在我的窗前,一臉擔心。
我的腦子有些發蒙,不解地看向他們:“你們怎麼都在這兒?”
李維民有些驚訝地看著我,道:“不會吧?你剛剛那麼厲害,忘了?”
厲害?
我狐疑地盯著李維民,訕訕地撓了撓後腦說,滿臉的問號:“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不是吧,兄弟?剛剛可是說……”
李維民地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白老頭打斷:“小民彆再說了,他剛醒,讓他多多休息休息。”
見白老頭這樣說,李維民隻好訕訕地閉了嘴。
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肯定事有什麼事兒瞞著我。本著不懂就問的原則,我打算向他們問個清楚。
“師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
白老頭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地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明知道有問題,但自己卻不知道,弄得我心裡不上不下的,實在是不得勁兒。
“嗯!”我重重地點了點頭。
白老頭捋了捋自己的胡須,不由沉聲道:“既然你求知欲這麼強,,那為師也不好瞞著你了。”
“多謝師傅,還請師傅答疑解惑。”我朝著白老頭拱了拱手,腆著笑臉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剛剛衝了煞,脾氣有點暴躁。”
隻是這樣嗎?不知為何,我不太相信,我的直覺告訴我,事實不是如白老頭說得這樣的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