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不禁翻了翻白眼,道:“在你睡著的時候來的。”
李維民無話可說,怯怯地看了那東西一眼,不由縮了縮脖子。然後,一臉小心翼翼地問道:“這東西厲不厲害?”
“我暈?你問這個問題,我怎麼知道?我知道我看到它,我就害怕。”我如實地說道,“剛剛要不是我跑得快,就該被這鬼東西給整死了。”
“這麼說,你跟這東西交過手了,並且還敗了?”李維民是一點兒危機感都沒有,完全無視了那東西地存在,繼續跟我交談著。
看到李維民這副模樣,我真的是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眼下情況這麼危急,他都還能穩如泰山,我都不知道該說他是心態好,還是膽兒大了。
“我哪裡敢跟他交手?我一見到他,就知道是不好惹的,撒丫子的就跑路,哪裡敢停留呢?”
誰知道這家夥在聽了我的話,依舊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似乎我倆根本就沒有麵臨危險似的。
“哦,那沒事兒。”
沒事兒?
聽到這話,我不由瞪大了眸子:“不是,兄弟,你是不是太自大了一點?你看看那東西人高馬大的,你說沒事兒,你是不是在做夢?”
李維民一臉淡定,笑著說道:“做夢?怎麼能是做夢呢?我可說的都是實話,你看看那黑不溜秋的東西,他敢靠近我們嗎?很明顯,不敢吧!”
“叔不是跟我們說了嗎?隻要我們不離開香爐的範圍,就鐵定沒事兒。我叔說的話,可是最靠譜的,你大可以把心放到肚子裡。”
被他這麼一說,我頓時信心大增,心中的擔憂一下子一下子降低不少。
想想也是,要是那東西真的那麼厲害,直接就把我們給掐死了,還犯得著與我們保持距離呢?
想明白這一切,我一下子就釋然了。
“兄弟,還是你想得通透,是我愚鈍了。你可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謝了!”
“兄弟之間,不說這些。”李維民米娜連憨笑,不由擺擺手,道,“倒是你,你做得有些不地道。”
不地道?
我不明所以地盯著李維民:“此話怎講?我什麼時候不地道了,我自問我孫宏斌做人問心無愧。對朋友,對兄弟,那更是推心置腹。說真的,你說這話,我是真的有些傷心。”
聞言,李維民卻是不合時宜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
“兄弟,不是我說你,我叔走的時候,可是叮囑我們兩個守在這裡。可你到好,剛剛我睡著了,也不知道把我叫醒。做兄弟的就應該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可你倒好,你是全了許兄弟的情誼了,將我置於尷尬的境地。你說說,你這是不是不地道?”
額.……
聽到這話,我有一瞬間的無語。事實上,我就是看他最近沒睡好,一片好心,反倒是成了我的不是了。
現在真可謂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