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老頭強大的威壓下,我最終還是妥協了:“那好吧!”
我不情不願地脫著衣服,磨磨蹭蹭,心裡總有那麼一絲絲的膈應。或許是白老頭見不慣我這拖拖拉拉的樣子,他個急脾氣,竟然直接上手幫忙了。
白老頭的幫忙,瞬間讓我腦子一空,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等我反應過來,我已經赤條條地站在了那裡,直覺身上涼颼颼,我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師傅,這樣不太好吧?”我滿臉羞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白老頭直接回了我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的?再者說,我對你又沒什麼意思,至於嗎?”
至於?怎麼不至於呢?
當然,這話我不敢當著白老頭的麵說,隻能在心裡嘀咕一下,抱怨兩句。麵上我還是一副恭敬地模樣,腆著笑臉說道:“那個師傅,可以了嗎?這樣光著身子,有點冷,我想穿衣服了。”
為了增強說服力,我還用力的打了一個噴嚏。
啊切!
緊接著,我便用力地揉著鼻子。
啊切!
白老頭瞥了我一眼,罵罵咧咧地說道:“年紀輕輕的,身體素質這麼差。脫會兒衣服,就在這裡打噴嚏。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鍛煉少。”
額.……
聽到白老頭說這樣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多少是帶了點歧視心理。
“不是,師傅,話不能這麼說。我昨夜可是淋了一晚上的雨,就是鐵打的也受不住啊!”
“切,少找理由。”白老頭嗤之以鼻,“轉個身,給我看看!”
我.……
這看了前麵就算了,竟然連我後麵也要看。瞬間讓我感覺心裡頭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淩亂得很。
白老頭見我扭扭捏捏的,一下子就急了:“算了,你站著彆動,我自己來。”
言罷,白老頭便直接繞到了我的身後,開始打量起我的背後。他的這個舉動,指讓我覺得如芒在背,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忽地,一個粗糲的手掌摩挲著我的後背,我的腦子瞬間就炸開了,驚慌地跳離:“師傅!”
隻是我還沒有跳遠,就被白老頭一把抓住。
“你乾什麼?”白老頭憤怒地吼道。
我十分的委屈,不是我要乾什麼,應該是他老人家想要乾什麼?
都說男女授受不親,男男也授受不清。這畫麵光是想想,都覺得膈應人,極度地引起生理不適。
“師傅,這樣,這樣真的不太好。”我轉過身,鼓起勇氣對白老頭說道。
此刻我一臉的窘迫,頭埋得低低的。麵色通紅,紅得跟個紅蘋果似的,臉上更是滾燙。
白老頭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所在,不由解釋道:“你害羞個什麼勁兒,我隻是看看那臟東西有沒有對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