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範晴的關係更進了一步,讓我心中難免的激動。
在醫院裡麵,老李跟她對我都特彆好,想來是因為我白天的情況。
晚上醫生過來查房的時候,特意的叮囑我要多住一段時間,畢竟像我這樣查不出來問題的患者十分少見。
他還準備明天找來更多的專家,跟我好好的檢查一下。
我是知道的,就我身體的這情況,不是他們能夠治好的。
最能夠給我治病的人,肯定是師傅了。
隻是他老人家跑去了哪裡?
我們一直打電話,也沒有打通過。
眼下的局麵,讓我們充滿了擔憂和困惑。
我是不太著急的,白天那種要死要活的感覺,我都扛過來了就覺得自己什麼都能頂住。
等醫生查完房,我跟範晴說要回家。
“師傅可能真的遇到麻煩了,咱們回去好好找找,一般他都會留下線索的。”
我是不放心。
範晴卻十分堅決。
“你哪裡也彆想去,至於師傅留下線索沒有,我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要回去檢查,我是堅決不同意的。
剛喝完酒,我拉著她說什麼也不放手,就是要出院才行。
“你們倆吵什麼吵,這件事情我做主了。”
李維民拍著胸脯子說到:“我回去!”
可能是拍打的力氣有點太大了,他好一陣咳嗽。
我們倆都是傷員,他剛好一點,比我沒有搶了多少。
範晴堅持她要去。
老李說什麼也不讓她去。
我們爭執的時候,外麵護士走了進來,對我們三個一陣嗬斥。
“在醫院裡麵要注意安靜,你們吵什麼呢!”
我們三個趕緊跟人家道歉。
等護士走的時候,老李跟在後麵,還耍貧嘴。
看他這樣子,似乎是喜歡上了人家。
“他也該找個對象了。”
我用一種特彆老成的語氣,給老李下了個定義。
範晴推了我一下。
她很快就發覺,已經過去了幾分鐘的時間了,老李竟然還沒有回來。
“難道他這次真的要成了?”
我們都覺得特彆的奇怪。
範晴走出病房,到了護士站一問,老李早就下樓了。
此時我們倆才反應過來,原來老李剛才不是要找對象,是故意的找了一個接口,選擇了回去查看線索。
我有些擔憂。
“老李最近總倒黴,加上他本身也比較粗心大意的,我怕他會出事,不行,咱們得趕緊跟著他。”
繼續呆在醫院,對眼下的情況也沒有任何的幫助。
我不想自己成為了大家的拖累,說什麼也得離開。
範晴用力的推了我一把:“你乾什麼!你現在離開醫院,要是你再次昏迷了,或者是和白天一樣的情況發生了,你讓我們怎麼辦?”
我埡口無言了,不知道該怎麼說。
隻是打心底裡,覺得繼續這麼下去不行。
“嘟嘟嘟……”
既然不能離開,我就乾脆給老李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你小子煩不煩,我現在正在欣賞城市的夜景呢,你就好好的享受你的二人世界吧,對了,床頭櫃可以擋住門,要是你們倆沒有什麼安全手段的話,樓下就有自動販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