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在這片詭異的地方,找到了雇主的家人。
範晴帶著他們出去的時候,我則是在房間裡麵留存了幾張護身符。
對方竟然一直找我們麻煩。
我們總不能一直當個瞎子吧,多少都要留點手段才行。
我覺得對方一直不露身形,絕對是有特彆的目的。
果然。
但我們全都退出了雇主的家中,外麵忽然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我頓時皺起了眉頭。
難道說對方想要用阿sir的力量來對付我們?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我跟範範晴可就沒辦法解釋了,總不能說是因為鬼神之說,來搞定的這裡的事情吧。
屋子裡的鮮血,肯定不會留下鬼神的指紋還有痕跡。
那裡邊全都是我跟範晴的。
到時候讓我怎麼解釋警察同可不會聽我們的。
眼下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們隻能在院子裡邊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果然一切跟我猜測的一樣,警方趕到之後,看到我跟範晴兩個人還有地上昏迷的幾個人,立刻讓我們不許亂動。
“警察同誌這裡麵是有誤會的,你們聽我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先跟我們回去再說吧,現在你不要亂動。”
我是想要爭取一下機會的,隻是人家一看眼前的狀況就知道,肯定不能輕易的讓我們兩個離開。
直接把我們給帶走了。
我還是第一次坐上了阿sir的車,坐在車裡,我把先前發生的一切都跟他們講說了一遍。
誰知道人家他們立刻聯係了精神鑒定科。
“看看他們兩個是否有精神方麵的疾病,如果沒有的話,那他們就是在故意的假裝。”
“我們真沒有,我說的可是事實同誌。”
我特彆堅定的想讓跟他們把自己的情況好好的說一說。
結果人家根本就不搭理我。
範晴讓我先不要著急,因為他已經清楚的看出一些問題,我們前麵的這個警察同誌,他身上有問題。
“不要著急,就我們前麵的這位警察同誌今天晚上就會倒黴的,而且他的胸口一直很痛,恐怕他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與其讓對方相信我們是精神病,不如好好的用我們的專業知識給對方弄得信服了。
果然,他這麼一說,那位警察同誌先是一愣,他旁邊負責開車的那位同誌立刻看向了他。
“小李他們說的是真的嗎?你胸口真的很疼嗎?”
叫小李的警察同誌捂著自己的胸口,然後看了看範晴。
“你們彆亂說話,我現在好的很,根本不疼,再說我今天晚上最倒黴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們兩個,你們這是夫妻變態殺人狂,看那滿地的鮮血,就算是人沒死,你們罪過也不小,彆想忽悠我,放了你們。”
我聽他這麼多話,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是被範丞猜中了自己身體的情況。
我立刻說到。
“烏雲蓋頂,天庭缺陷,心靈受染,你這情況今天晚上至少也得留點血,不過你放心,你受傷肯定不會是因為我們兩個,對了,今天晚上千萬不要回家,免得給你家裡人帶去一點麻煩。”
跟師傅時間長了,我現在也能夠根據彆人的麵相大致的分析出他的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