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好奇的問他為什麼要跟著我們寫字詞解釋,看了一眼老李最後才對我十分嚴肅的說道,這次的行動他們新家人在男方多少有一些關係,很可能能夠幫得到我,當時大隊長一時間沒有想起來他,後來才發現。
於是就立刻將它排到了我們的隊伍裡麵,我聽到對方對於南邊比較了解,頓時眼前一亮,我立刻對老李說道,老李你可得好好對人家,但凡是伺候的那不好了就彆怪我不客氣。
老李是嘿嘿一下從他看到謝思思的那一刻,嘴角的笑聲就根本沒有停止過,這家夥絕對是色心,抱歉呀我是以泛情看看他,範青脆了我一口說你曾經看我的模樣也跟他差不多少。
我尷尬的撓了撓腦袋,很快車子就到站了,我們三個人和謝思思在交談的時候,對於他的家庭也多少的有了一些了解,他們家族是南方的大家族,謝家在南邊比較有名,其實他說有名我也不知道我們這些人見識麵太少了,而且層次比較低,接觸到的都是一些小夥兒,大部分都是個體戶,像他們這種大家族成規模的很少接觸到。
除非白師傅回來,否則我們跟這些名門大派想要打交道都不太現實,也就是到了我這兒才開始轉變的,要是繼續跟著師傅混,很可能還是單獨打遊擊一輩子。
了解了謝思思的家庭之後,老李這家夥更加的殷勤了起來,他時不時的指著窗戶外麵一片美好的風景就跟他一起的聊天,我因為身體的原因沒辦法跟範青一樣的和他們是的瀟灑,心中就有些愧疚。
範婷讓我不要緊張,他很清楚我心裡在想什麼,並且告訴我他不在意這些,隻要我能夠安然的康複,以後帶著我走遍整個國家的名山大川。
車子停下來之後,乘務員就告訴我們前麵的臥鋪騰了出來,我們聽了之後立刻小跑著到了臥鋪那裡,一共六個床鋪,被我們四個人全都包了下來,圖的就是一個情景。
可就是老李去上廁所的這麼一點兒功夫,等他回來的時候,臉上就掛了花,他被人打了我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就問他發生了什麼,老李連忙擺手讓我不要管,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認慫的,被人打了都不敢多說話,尤其是在謝思思麵前,這家夥難道這麼不在乎自己的臉麵了?
經過我一番詢問,才知道老李是被一個精神病打的,要說這天底下犯法的免罪的證件,那就得是精神病三個字兒了,我問精神病沒有家屬跟著嗎老李搖了搖頭,我立刻說道,這事兒你得告訴乘務員呀,要是打了你就算了,你看你這皮糙肉厚的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可是要是車上還有其他人被打了呢,到那時候就不太好了。
老李被我言語了幾句,衝著我哼哼了幾下,謝思思關切的給他擦了紅花油,就在我們以為麻煩就這麼算了的時候,忽然外麵有人大喊著瘋子死了瘋子死了。
老李一聽立刻站起來衝出了包廂,我也緊跟著跑了,出去這火車上死人的事情還是頭一回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