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對方能夠如此大膽,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我們麵前,就證明他有足夠的自信,這份自信是我都沒想到的好吧,他的問題我確實很難回答,我真的不知道該把他帶到什麼地方。
帶去當地的公職部門。
又或者是帶去當地的公檢法。
貌似這些全都不行,因為對方能夠這麼有恃無恐就證明他們早已經打通了當地的黑白兩道,無論是走什麼途徑,恐怕我們都很難讓他們受到該有的懲罰,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擔憂,也明白我內心之中的糾結,更知道我現在的處境。
“既然你不說話,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很清楚你是一位道友,我們門派出現在這裡的事情,我不怕你攻不出去,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如果有人再敢跑來說什麼剿滅我們門派的話,這一次我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對方都已經強大到了這種程度,我忽然感覺如果他現在能夠放過我們,或許是對我們的一種恩賜,我看了一眼泛情,她點了點頭指了指旁邊的陳凡。
“既然這樣我們就不再打擾了,可是道友這個小朋友的事情,你要想辦法幫忙一下消除對他的影響,因為我的男朋友需要治病,我們幫了他就能解決一個要求,你看這樣可行?”
對方仔細的打量了我一番,隨後帶著笑意的問道。
“你身上有蠱蟲,這我看出來了,如果你們信得過我,或許我能幫他治得了。”
說完他還動了動自己的手術刀,我一看這個樣子嚇的,頓時失了分寸。
“彆了彆了,你就幫幫這位兄弟就可以了,幫我的事我還是去求彆人吧,要不然讓你這樣的專家來動手,我內心實在是無法安排,很可能你也把我變成這冰櫃裡麵的一個零件兒。”
他笑了笑,這這周圍的這些冰櫃,滿臉傲然的說道。
“你們根本不知道我們門派有一個原則,殺該殺的人,讓該活的人活著,上一次被剿滅的時候,我們曾經告訴過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他們根本不下山管事,更不知道普通的人生活之中有多少的困難,往往並沒有多麼疑難的事情,卻被一些彆有用心的人一直揪著,故意刁難,更有一些人栽贓嫁禍,無所不用其極,讓好人受到了不小的冤屈,而我們門派就是要對這些窮凶極惡或者是傷天害理違背人倫的家夥們進行懲罰。”
他跟我這麼嘮嗑,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畢竟在我們所有人的印象裡麵,他們都是邪門歪道傷天害理之輩,可是他說的這些話卻又全都證明了我們知道的那些消息都是屁話,我看了看範晴。
眼神之中滿是猶豫,就在這時,對麵的男人,從自己的身後丟出來一個本子。
“這些是那些被殺的人他們的具體生平記錄,如果你不信的話,大可以仔細的去看一看我敢保證我說的沒有一句瞎話,如果真的有一句是騙你的,就讓我深陷十八層地獄,受儘無儘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