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張子芸應該是對她口中那位‘朋友’很是信任。
我卻不由愣了一下,因為我在這一行裡,也隻算是個新人而已,能知道我名字的人也少之又少。
張子芸居然是通過她朋友才找到我來幫忙,這就有些很奇怪了,她的朋友到底是怎麼知道有我這個人存在的。
“你那個朋友是誰?我認識嗎?”我好奇的詢問著。
可是張子芸卻很不客氣的說道:“我應該沒必要回答你的問題吧!”
大概過了兩個鐘頭的功夫,張子墨才又清醒了過來。
張子芸連忙端著那杯符水去他的房間,結果就在張子芸進入張子墨房間不久,裡麵又傳來了很大的動靜。
張子墨似乎知道那杯符水有什麼名堂似得,不管張子芸怎麼哄騙,可張子墨就是不喝。
看到張子墨如此的不配合,我也不想再在這裡耽誤功夫了。
於是,我大步的走入張子墨的房間,衝著張子墨喝道:“張子墨!你是不是鬼上身了,我一試便知!”
說完之後,我將隨身的桃木劍就拿了出來,朝著張子墨身上就劈了過去。
結果,劍還未碰到張子墨的身體,張子芸卻攔在了我跟前。
“你又想動手打他呢?”張子芸憤憤的瞪著我。
我立刻解釋道:“我也是為了他好,如果他真的鬼上身的話,我這桃木劍劈下去,便能傷到他身上的那東西,將他從你弟弟身上逼出來,對張子墨自己來說,最多就是有些肉疼而已,過兩天也就沒事了。”
“肉疼?”張子芸立刻過來,要搶奪我手中的桃木劍,說什麼也不讓我用這玩意對付張子墨。
我真是被這女人給氣死了。
不過,張子芸畢竟是個很柔弱的女人,我將她推倒在床上,然後舉起桃木劍作勢就要朝著張子墨的屁股劈過去。
但在這時,房間外麵立刻衝進來一堆人,將我死死地摁在地上,讓我都站不起來了。
我抬頭一看,原來是房間裡那些傭人,還有張子芸身邊的保鏢朝著我衝了過來。
片刻之後,我就被這幫人抬出了張子墨的房間。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兩個保鏢就如同左右門神一樣,站在我身邊,隻要我稍微有什麼動作,這兩人就好像會立刻將我製服一樣。
等張子芸過來之後,她也用一種十分戒備的眼神看著我。
我們兩對視了好一會兒,張子芸才憤憤的問我:“你剛才又想對我弟弟動手?”
“我剛才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嗎,我用桃木劍抽你弟弟,你弟弟最多就是肉疼而已,但他身上如果有臟東西的話,卻可以將那臟東西給逼出來,我這是為了你弟弟好,難道你不想讓你弟弟快些恢複正常?”
結果,張子芸很生氣的衝我說道:“我弟弟從小就我們全家寵著,從小到大,他都沒受過什麼委屈,你憑什麼對他動手?而且還是兩次!”
原本我還以為今天碰上的這活兒會很簡單,卻不曾想到能遇上張子芸這麼一個極品。
就算護犢子,那也要分時候啊。
也難怪這張子墨在外麵敢如此的囂張跋扈,原來是他們一家子慣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