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阿牛糾結的樣子,我心裡卻在偷著高興。
等了一會兒,酒樓才把好酒好菜都送上來了。
看到桌上那瓶茅台的時候,陳阿牛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這頓飯能這麼貴了。
該吃吃該喝喝。
片刻之後,看到譚雲濤小臉微微泛著紅光。
陳阿牛又給譚雲濤倒了一杯酒:“譚先生,現在咱們就有話直說了,我們來找你就是為了了解一下周愛萍的一些事情,你們是夫妻,對於她的情況,你應該很了解才對吧。”
譚雲濤嘿嘿一笑:“我當然了解她,要不然也做不成夫妻啊。”
“那你知道在周愛萍失蹤之前,她有什麼發彆的事情麻煩嗎?比如說和誰吵過架了,或著情緒起伏,和平常看上去不一樣的表現?”陳阿牛一邊說著,然後看到譚雲濤又喝了一口酒。
他喉嚨裡發出撕的一聲,似乎很喜歡酒水嗆入喉嚨的那種感覺。
可隨後譚雲濤卻搖了搖頭:“沒什麼啊,那時候愛萍還是和以前一樣,她喜歡每天早上七點就準時起床,吃完早飯以後再去公司,在生活上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啊,沒什麼區彆,不過我就不太清楚她在公司裡的情況了。”
這家夥一邊說著,還抹了抹嘴邊的油漬。
可是陳阿牛卻皺了皺眉頭,然後又問道:“那她失蹤之後,你有沒有去找過她呢?”
“當然有找過啊,我去她的公司,想要進董事局,可是那些家夥狗眼看人低,居然把我從公司趕了出來,你們說他們這麼做是不是沒道理,我身為周愛萍的老公,我老婆出事了,我就想其他的地方我也幫不上忙,至少我應該去她公司,去穩定那裡的軍心啊,加過那幫勢利眼……。”
說到這裡,他就歎了口氣,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其實我也看出來了,這家夥很不老實,和他聊天的時候,他多半都是在發著牢騷。
而且這家夥說話總是還總是敷衍我們,問他一個問題,他總能換著花樣的給我們不同的答案。
最後逼得陳阿牛都急了,他乾脆讓上官雲和老李過去把這家夥摁在桌子上。
看到我們要動手了,譚雲濤才趕緊說道:“幾位大哥,你們不是什麼特勤組的人嗎,你們對我動手動腳,那可是犯罪啊!你們不能這樣做!”
“麻蛋的!給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怕我們動手呢?”老李罵了一句,其實他對這家夥也早就不爽了。
這家夥說話就是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他的樣子,可是卻從來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德性。
陳阿牛讓我將他的嘴給堵上,然後我直接抓起雞腿塞他嘴巴裡了。
然後就看到陳阿牛手指沾了沾桌上的白酒,朝著譚雲濤眉心處點了帶你,他嘴裡地嘀嘀咕咕的念著咒。
片刻功夫之後,譚雲濤就閉上了眼睛,整個人好像都失去了意識一樣,而陳阿牛身子也軟了下去。
我連忙扶著陳阿牛坐在椅子上。
我知道,陳阿牛一定是引譚雲濤入夢了,他是想直接進入譚雲濤的夢中,卻探查他們夫妻的真實情況。
過了好一會兒,陳阿牛才睜開了眼睛,他恢複意識時,眼神還有些茫然,又過了一會兒,他才變得清醒了一些。
我忽然想起來一家事情:“你說入夢術會讓施術對象進入夢中,而且損害這人的元氣,不過我看你施展這種術法,也是損失了不少元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