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柱子看來,我最多就是殺死一兩隻麻雀,打死幾隻老鼠而已,彆的還真的沒有見我乾過。
這車子裡麵漏了雨,把這個車廂清洗了一番,那血水順著車底下的水流,被衝向了一旁的小河溝裡麵,引得無數的魚群擁擠在那裡。
我隻是看了幾眼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若是換作尋常,見到這麼多魚,我可能歡喜炸了,說啥也要跳到河溝裡麵撈魚去。
現在看到這些魚吸食血水的一幕,胃裡一陣翻騰,特彆的惡心想吐。
從走裡走到陳家村,足足耗儘了三個小時,到的時候已經是天黑黑的時候,村子裡麵卻燈火通明,鑼鼓喧天震天響的那種。
一口氣死了18口人,對應的就是18個家庭,讓這些人家如何能平靜得下來。
而且,同一個村裡的人,大多沾親帶故的,自然會有很多人前來幫忙。
村裡麵的人自然認出我和大柱子來,對於我們的回來,這些人倒也表現得挺高興,一個二個的上前圍攏過來,七嘴八舌的說起話來。
有的打聽我們在哪裡發了財?
有的則說我們是不是在外麵混不下去了,這才回家來?
然而,其中一人突然告訴我,我家中的屋子都已經倒塌成廢墟了,問我哪哈蓋新房子。
然後,還把那些來尋我的有錢人,是如何在我家掘地三尺,這才導致屋子坍塌的事情都講了一遍。
這房子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念想了哇!
我一聽這個,頓時急了,扒開眾人就拚命的往家中趕去。
果不其然,這屋子破得隻剩下幾根柱子支撐著,其餘的都已經垮塌下來,危得厲害,隨時會有屋頂上的磚瓦片碎石等掉落下來。
隻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物是人非,我心裡麵痛得無法呼吸,跪在院中無聲的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