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我的一連串質問,那個胖女人沒有說話,隻是拍了拍手,然後就進來了一群長相特異的男女老少來。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長得很是磕磣,不是尖嘴猴腮,就是癡胖肥傻,沒有一個能看得過眼的。
這些人一進來,就開始布置起這個山洞來,竟然沒有一個人和我說話。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想也不想的往山洞外溜去。
誰料,這山洞外麵的人更多,一個一個圍攏上來,也不打我,也不罵我嗬斥我,隻是硬生生的把我給逼回山洞裡麵。
這一回來不要緊,竟然看到這些人在山洞裡麵貼著紅雙喜,掛上紅綢,鋪上紅毯,儼然是在布置喜堂。
想當初,我18歲成人的那一天,我爺就是這麼布置的,沒有想到,此時再見到這一幕。
不知道為什麼,一種令我顫抖得無以複加的恐懼感從心底裡升騰起來,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就是一種本能而已。
我爺當初拚死也要讓我結不成婚,今日晚上這個婚顯然是為我而布置的,我自然也不能輕易就犯。
直覺告訴我,如果我真的把這個堂拜了,很有可能再也走不出這個山洞。
所以,我瘋了一般的衝進去,見到人就打,看到紅雙喜就撕,說啥也要把這個喜堂給攪和黃了。
這些人可也不是好欺負的,在我的這般瘋狂之下,很快就衝上來兩個五大三粗的人,一人抓著我的一隻手,強行把我給摁在那裡。
“你們想乾什麼?快放開我啊!!!”
山洞裡傳來我聲嘶力竭的咆哮聲,經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