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鬼混個毛線,命都差點沒了哇!
我語無倫次的把昨晚的遭遇和他講了一遍,講到後麵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講什麼,整個人意識混亂,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聽得大柱子一腦門子的官司。
“停!停!停!”
他不得不打斷我無謂的嘮叨,頭疼欲裂的道,
“你說你昨晚差點被人逼著拜堂,你在逗我玩呢,有這樣的好事情,你逃什麼哇,管那女人長得像坨狗.屎,燈一關不到一個鳥樣,咱男人睡了又如何,還能少了一塊肉?”
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大柱子說的挺對,我跑個錘子啊,黃花閨女任我睡,睡了再跑不也一樣。
一想到大柱子這樣的都已經嘗過女人味,而我還是個女人手都沒牽過的瓜皮,頓時又有想嚎的衝動。
正當我二人在那裡哭鬨不休時,玄清突然出現在我的院子裡,一臉凝重的四處打量,鼻子一皺,瞬間吐露出一句雷死人不償命的話,
“有妖氣!”
我苦笑不得的道,
“哪有妖,這裡隻有鬼,一個倒黴鬼。”
我懷疑自己昨晚神誌不清夢遊了,一走就是幾十裡,還好沒把自己走到陰曹地府去,不然的話,見到我爺都說不清自己咋死的。
玄清衝過來,在我身上又仔細嗅了嗅,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然後從其隨身背著的八卦包裡麵,取出來一塊羅盤,在我身邊打轉轉,一邊轉,一邊盯著羅盤上的指針,說不出的凝重嚴肅。
如此神神叨叨的,原本一直緊繃不安的心,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笑意,突然也就鬆懈了下來。
這老東西,平時沒啥用,甚至還挺逗人討厭,關鍵時刻有安撫人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