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大柱子和我是一起的,為什麼就不見他被騷擾,就偏偏隻對我一個人?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住那出事點,那裡早已經被人清理乾淨,隻是地麵上還有被血浸染過的黑紅色。
這個時候,就算神經再大條的大柱子,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有些不滿的嘀咕起來,
“忘了中巴車這事了,早知道就不走這一條路,但凡走山路就沒事了,唉......”
在他唉聲歎氣的時候,我的手指頭終於能有點動靜,緊緊的抓住他的脖子。
大柱子停下來,十分驚訝的道,
“風哥兒,你沒事了吧?”
“沒!”
沒想到,聲音也恢複了一些,雖然是從牙齒縫裡麵擠出來的,好歹是正常了。
我狠狠的拍了拍他,示意他把我放下來。
這廝後知後覺的,“啪”一下就給我丟地下,整個過程十分快速,我這僵硬的身板哪裡遭架得住,當場就摔了個屁股墩。
“啊......抱歉,風哥兒,我沒有想到......”
我也沒有想到,大柱子腦子裡麵隻有一根筋吧,不然的話,也不會讓我這般摔得可憐。
所以,生病受傷什麼的,千萬不能讓這撕照顧,不然,他能給我照顧到陰曹地府裡麵去。
我深吸了一口氣,讓他把我拽起來,嘗試著自己行走。
這該死的惡鬼,也不知道是拿的什麼東西打了我,害得我腦子後麵長了一大個包,稍微扯著一下就很疼。
也說不上是有多慘吧,就是需要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