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自己在來到這個日光城時,正好進去過那個道觀,玄清被人霸占掉的地方,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害人窩一樣的。
不管如何,在那裡的時候,就差點被一道雷劈中。
後麵,更是慘得有些可怕,這五天的醫院我算是住明白了,有的事情不可不信,不然吃虧的就是自己。
至於第二條就有些扯淡了,讓我不許近女色。
我特麼的能近誰,這輩子走得最近的女人也就是向晚了,不過,人家是個條件很好的女孩子,我這窮困破落戶就是有那個賊心也沒有賊膽,隻敢把好感埋在心底,屁也不敢說。
這最後一條,更是讓我哭笑不得,不許我吃老鼠肉。
我窮瘋了才會去吃這玩意兒,就是做好了讓我吃也不會吃啊!
比起這三條叮囑,我比較欣賞的還是對方的一手簪花小楷書,寫得真是漂亮啊,就和印刷一樣的,讓人賞心悅目。
說實話,如果對方不是那麼高冷不可攀的話,我可能最喜歡的還是她吧。
人漂亮,就像一顆熟透了的果子,等著人來采摘。而向晚待在其身邊,更像是戲劇裡麵,大戶人家的小丫鬟。
二女各有千秋,卻也都是我高攀不起的存在。
笑了笑,我把這信紙原封不動的又折疊回去,然後貼身放在我爺的黑白玉裡。
好幾天沒有見到陽光,此時站在車水馬龍的街頭,竟然有種恍若隔世的不真實感。
正恍忽間,一輛人力三輪車停在我麵前,是大柱子來接我了。
這廝的噸位可不輕,還好那蹬車的人也是個重量級大漢,不然還真做不了他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