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太想死,自然要想辦法自救,什麼美人風光,現在可顧不上。
這時,向晚也不知道我剛才都經曆了什麼驚心動魄的事故,她現在被列為重點攻擊對象,哪裡懂得什麼,隻能閉著眼睛尖聲大叫著,發泄著自己的恐懼心情。
我急忙爬起來,拉著她在這個餐廳裡麵玩起了你追我逐的遊戲。
服務員在後麵緊追不舍,不知不覺中,又被其砸壞掉很多桌椅板凳。
那餐廳負責人也顧不上心疼這些資產,因為他手底下的人全部都跑得沒了影子,現場就隻剩下我和向晚,以及那6個被打針的男人。
年輕人也想幫我們解圍,奈何實務不允許,隻是小小的走上一步,那針眼子疼得能要了他的命。
他尚且如此,其餘的五個人自然也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撿起桌子上的水果點火,乃至於盤子等物,時不時的騷擾一下服務員,希望我們能躲過這個服務員的追殺。
此時此刻,就算再是傻,那老兩口也總算是看明白了,他們的傻兒子變了,已經不再是人模人樣,而是人模鬼樣,三分像人,七分更像是鬼。
他們不知道好好的孩子怎麼會變成這樣,自然是把一切都推到那個餐廳負責人的身上,他們的兒子才這裡工作三天,就發生了這種事,實在是令人心痛不已。
我的腳真的好痛啊,再這樣下去,我懷疑自己遲早得被追上。
想了想,我推了一把向晚,“我掩護你,你先跑,趕緊去找人來幫忙。”
隻望這些人救命,還不如把督察署的人給叫來。
向晚也實屬累得夠嗆,差一點就堅持不住了,我這一推對她而言,無異於是在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