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李悠然也哭哭唧唧的醒了,我急忙打開一樓的房門,然後把他清理一下尿片,再把小火爐點燃,準備燒一點開水泡奶粉喝。
此前都是小鳳養他,這些孩子的用品在灶房裡還能見到,所以,倒也省了我不少的麻煩事。
也就是這個時候,房間裡麵的電話響了,接起來一聽,是大柱子的聲音。
“風哥兒,你這大晚上的死哪兒去了,手機也打不通,打了這個座機也沒有人接,我都快急死了。”
“急過錘子,我咋晚上差點被那個司機投抗城河了,你等下打開電視,看看早間的新聞,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彆的我也懶得和你多說。”
“哥啊,那小鳳呢?他們睡死了嗎?咋都不來接電話?”
“他們死哪兒去了我也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這院子裡麵就沒有人,行啦,不說了,我先把孩子照顧一下,沒聽見哭死了嗎?”
我火急火燎的把這個李悠然抱起來,這家夥經過了這段時間的護養,肉眼可見的胖了一圈,這奶量也哢哢哢往上增長,吃得少了還會鬨小脾氣。
等把孩子安頓好後,他再一次沉沉的睡去,我把其丟在床上,然後翻箱倒櫃的,找出來一把螺紋刀,朝著旁邊鎖死的一個房門而去。
那上麵掛著的鎖已經鏽得發黃,目測至少有個十年,不然也爛不成這個樣子。
螺紋刀在鎖裡麵一撬,倒也沒多大困難,很快就撬了下來。
門打開的時候,一股子黴氣撲麵而來,驚得我趕緊後退三尺距離。
這屋子裡麵空氣不太好,冒然進去並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