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這個事情辦不下來,這四個死人就無法瞑目,然後就陷入到怪圈裡麵。
我被他們這其中的錯綜複雜給弄得頭昏昏的,兩手一攤,果斷的道,
“這是你們自已的事情,我並不發表意見,你們若是有需要幫忙的說一聲就成,我去睡覺了,唉......”
說是睡覺,其實也就是在他們的旁邊打個地鋪而已,畢竟這裡隻有一張床,上麵還有小鳳和玄清在養傷。
至於小鳳二樓的那間房,現在有這個道姑來,自然也是讓給她做。
這個道姑的道行似乎要比小鳳還有厲害一些,甚至於,她比那個韓醫生還要厲害三分,當場就給二人換了藥,據說是能生肌長肉的絕頂傷藥,曾經是她們宗門的救命大還丹。
隻是隨著師門中人的隕落,這個藥方已經失去傳承,至少小鳳是沒有掌握到這個技術的。
但是道姑不同,她因為年輕的時候,比較向往自由的生活,就離開師門出門遊曆,等到十年前突然想要回師門看望一下,結果,就發現師門被人滅得乾乾淨淨。
這些年來,她早已經忘了什麼叫自由,一心隻想要查找仇人的蹤跡。
這一路也不知道經曆了多少風險,吃了多少苦頭,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個假死的男人,結果,線索一下子就斷在了我的手裡麵。
因為我沒有及時的把假死男人放出去,反而把他捆綁起來,因此道姑這才找上門來,想要找我麻煩。
不得不說,一切都像是老天爺注定好了的,如果沒有我這橫插一腳的話,她們二人也絕對不可能在這裡相認。
一飲一啄自有天定,這個念想在我的腦子裡不斷的盤旋,好似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裡麵升騰起,但是到了後麵,又歸於平靜,什麼波瀾也沒有驚起。
此時,我早已經睡著了去,對於這些事也隻是隨意想了想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