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還沒有完全坐下去,就這麼定格在半空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你說什麼?恕我直言,剛才沒有聽清楚?”
她沒有聽清楚,倒是向晚這個老實人接過了話頭,
“巧姐姐,他要你做他的女人,他在占你便宜唉,你千萬彆放過他,一定要教教他怎麼做人。”
這個女人真會拆台啊,我氣哼哼的道,
“沒錯,快來教教我怎麼做人吧,我已經饑渴得不耐煩了。”
“嘖嘖......你還真是大膽,這種話都敢說,就不怕我把你教瘸了。”
這話裡可是有話啊,因為對方的手裡正在不停的把玩著桌子上的水果刀。
那刀刃十分鋒利的,卻被她拿在手裡不停的把玩著,愣是玩出了許多的花樣。
我有理由相信,如果我真的做點啥,那把刀子定然會長在我的身上。
遇上這種凶殘指數很高的女人,該慫的時候還是得慫,我不是很自在的道,
“咳咳......觀姑娘做事一臉正氣,豈能把人教壞了,那個......我給你削水果啊,你等等!”
我把兩個蘋果拿在手裡,然後一溜煙的跑到廚房裡麵,選擇了逃遁。
和一個玩刀的女人在一起,這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這三個女人一看就是認識的,說很敵視吧,又感覺不像,說不像吧,言語裡又爭峰相對的,看得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