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繼續撥打了向晚和巧靈兒的電話,讓她們平安的生活,千萬彆再出事。
其實,我也算是看出來了,那個巧靈兒能耐很大,那一晚上穿練功服的救兵就是她暗地裡麵找的幫手。
這個女人能量大,這才有能力把我這個窮小子送進這裡來。
至於韓醫生,我已經放棄了,她的電話始終打不通,而且,二女也不願意暴露她的身份,我至今連她的姓名都摸不全,隻知道姓韓,有個雪字,唉......
這般一想,我在這個世界的牽掛少得可憐,好似也沒有什麼可以處理的,索性就把手機關機了,第一個交了上去。
保衛處的人不光收手機,就連手表,手鏈,項鏈,頭上的發飾等,通通都要上交。
來到這裡後,收拾打扮這種事情,想都不要想,男的一律寸頭,女的一律短發,服裝則是統一提供的,有普通的休閒服,睡衣等,還有正式場合穿的禮服,清一色都是青灰白色係列,帶著濃濃的中國風。
說實話,我這輩子都沒有想過,自已有一天,會像戲裡麵的書生那般,一手折扇,一身長袍,走路帶風,眼裡有光。
不同於我的簡單,隻有一個手機,登記起來格外的簡單。
要知道,那些個學子們各個都是有錢的主,帶進來的侈奢品不少,而且還會藏東西,每每要搜個幾遍,才能把他們的身上搜乾淨。
做完了這個步聚後,就會在我們的身上,安置一個類似定位器的東西,隻要有這個在,我們這三年的行蹤都將被掌控,然後確保我們有更高效的,更安全的學習環境吧。
我入鄉隨俗,做這個事情沒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