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有點公德心好不好,那邊有專門的屠宰室,滾那邊解決去。”
我深深地看著這幾人,手裡的動作並沒有停,手起刀落間,已經狠狠紮了進去。
再把匕首猛然取出來,匕刃帶著一蓬鮮血,飆出一尺遠,在座的人,其皮革上或多或少都被玷汙了一些。
現場一片混亂,女人們尖叫的聲音差點把房頂給掀羅。
“混蛋,你耳朵聾了嗎,讓你彆在這裡搞,非要弄是吧,找死啊!”
一個男同窗抄起手裡的錐子就要朝我刺來。
可惜,在我麵前,他們都太稚嫩了,隻是一把匕首揮過去,就已經把對方嚇得往後縮。
我惡狠狠地瞪著在場的人,“把你們手裡的東西都給我放下,然後滾吧!”
我身上的煞氣是見過人血後凝結出來的,豈是這些單純的娃兒可以比擬的。隻一個眼神瞪過去,就一下子散得七七八八。
剩下的有幾個顯有不甘,還想再搞事,我抬起手一甩,匕尖的血滴就甩飛到他們的麵門上。
這幾個人“嘰裡呱啦”一通亂叫,以誇張至極的速度衝了出去,看得出來,都是有些許小潔癖的人。
我慢條廝理的獨霸了整個皮革室,如果我心腸再壞一點,完全可以把他們遺留下來的皮革全部非人性的毀滅。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吧,這些個家夥留著慢慢收拾就好,一次性搞廢了,那是院長白羽都要把我這個異端分子給清理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