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商議好後,紛紛露出邪惡的微笑。
當夜,我把硝製好後的兔皮拿回自己的宿舍,一鼓作氣的做到半夜三更,這才把作品完成。
做完這些後,我卻是有些睡不太著,腦子裡被塞得滿滿的,疲憊感撲麵而來,讓我無法閉上眼。
我不是一個有心事的人,但在今時這個日子,還是不可避免地失眠了。
遙想去年這個時候,月亮正圓,我爺人也還硬郞,爺孫兩個待在院子裡麵,一邊賞月一邊吃月餅,生活還挺有盼頭。
如今物是人非,這世間隻剩下我一個孤寡,這月亮再去看,就顯得十分清冷,甚而還有些想落淚。
正在心情糟糕透頂時,有樂聲從遠方隱隱傳來,一下子就把這氣氛給打斷。
我突然想起來,自已好似還需要學一下這個樂器,我隻會吹口哨,找個曲子學學的話,還是可以的,不過,蒙院的人覺得這個算口技,不算樂器。
所以,我聽著對方吹著的簫音,思緒一下子就被轉移了出來,開始思索什麼樣的樂器比較容易速成,又不占用時間,我真的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練習。
這種小事對於那些富二代而言,是一件十分輕鬆的事情,他們從小就學得有一門樂器,有天賦的甚至還學的兩樣,都是能拿大獎的那種。
想到這裡,就頭疼得厲害,心亂如麻的,準備關穿睡覺。
然而,那蕭聲並沒有因為關上窗子就消滅了,還是如影隨形的在我耳邊晃悠。
甚至於,還鑽進夢裡麵,害得我在夢裡吹了一晚上的蕭,實際上,我會吹個屁,唉,真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