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所及隻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窮得就隻剩下兩副乾淨的碗筷,這感覺也太奇怪了,對方似乎專門準備的,不多不少,就隻有這些。
我把其中一套碗筷遞給炎老,他並沒有接過,而是理所當然的對我發號施令,
“盛肉!”
盛就盛吧,這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我拿著一把木勺,在湯鍋裡麵攪和了一下,發現裡麵不多不少,也就隻有兩塊肉,小兒拳大那麼大一坨,正好能放滿一個小碗。
不過,就這麼點的話,好似也不能吃飽吧。
我把肉咬給炎老後,剩下的那一坨自已並沒有動,就是湯也沒有舀一點來喝。
在局勢不明朗前,多做多錯,我還是小心翼翼的苟在一旁,反正也不餓。
炎老拿眼瞅著我,“咋地,我這肉有毒,怕死啊!”
“啊,不敢不敢,我也吃!”
再不吃,對方的筷子就要戳過來了,這老頭的煞氣太濃,可不是白羽那種白麵老頭,能隨意拿捏。
含淚吃下一碗肉,再加上一碗湯,半飽不餓的,倒也渾身熱乎,是真的很熱,滿頭大汗的樣子。
炎老吃完後,又繼續吧嗒吧嗒的抽他的煙,從頭到尾都沒有和我說點啥。
我實在是熱得受不了了,對其道,
“老人家,我有些熱,想回去洗個冷水澡,你看......”
“嗬......不想死的話,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