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一切都隻是猜測,並無實據,隻能等到她能離開蒙院後,這才能找那個女人對峙。
說實話,我對這個紋身還挺好奇的,拿在手裡麵反複的觀看。
拋開這蟲子的外形,如果去看它的內理紋路的話,能看出來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有符文的痕跡在裡麵。
跟著玄清久了後,多多少少能看懂一些東西,特彆是那個術師常用的符文,總能在很多地方見到。
就比如,那黃符紙上麵,就有相類似的。
我取出來一張符紙,和手機的蟲子紋身不停的作對比,越看越是覺得,這個紋身有大問題,極有可能是個召蟲術之類的術法。
有人故意紋在嚴飛雪的身上,想來也不單單是嚇唬人,想要弄死她才對,因為那個蟲子每次都出現在後背上,想要刺破其肌膚。
而一旦真的達到這個目的,第一個被吃的,可能就是心臟。
我知道術師作法,繪製這個紋路時,是有極其苛刻的標準,非是隨心所欲就能成的,但有一點點錯誤,都會讓這個符紙失去效用。
心中有了計較後,我對嚴飛雪道,
“我有一個法子,可以讓你暫時免除這個蟲子的驚擾,但是需要受一點皮肉之痛,不知道你可願意?”
“啊啊啊......真的嗎,太好了,我求之不得啊,真的要拜托你了,直接動手吧,我若是敢哼一下,我就不姓嚴。”
嚴飛雪真的是豁出去了,哪有不願意的,她還要在蒙院待三年唉,天知道這三年間還會不會有彆的任務,萬一又遇上蟲子咋整。
所以,她很積極,十分急迫的要求我能幫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