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與不得,努力過就好,明兒個就去周遭胡亂走走,碰碰運氣吧!接下來就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吧!”
三人仇得一句話也不太想說了,就連吃東西都快沒有力氣了,此時帶的乾糧早已經快要見底,吃飽的話,還能撐三天,饑一頓飽一頓的話,能撐四天,頓頓拉饑荒,勉強也隻能挨到5天。
原本不該這般辛苦的,隻是多了一個白皮子後,這食物的消耗自然也就加劇起來。
現在我也沒有資格嗬護二女浪費了,畢竟白皮子剛才舍身救了我們,就衝著這一點,給它再多都是值得的。
如此挨到第三天晚上的時候,二女生平第一次嘗試到吃不上飽飯的痛苦,在那裡哼哼唧唧的說不出來難受。
我其實也不太好過,肚子裡麵空空的感覺,是個人都會受不了。
我看著遠在墳堆裡麵,十有八九還在糾纏的蛇群,眼神漸漸灼熱起來。
餓向膽邊生,我捏著小匕首站了起來,
“你們等我一會兒,等下有烤肉吃!”
我毫不猶豫的摸進了黑夜裡,準備殺條蛇來解解饞。
白皮子默默地陪在我的身後,當我已經看準了一個目標,正打算出手時,突然感覺到褲腿子被扯了一下。
是白皮子拉住了我,這小東西並不太想我吃這種陰邪生物嗎?
還是說,這個蛇有毒,不能吃?
雖然摸不清狀況,我還是比善如流的停下來捕獵的動作,有些難受的對白皮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