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醫生見我同意了,又對我說道,
“這個針水在我們醫院還是頭一次運用,是難得一見的臨床實驗,經過我們的探討後,決定免除這個費用,隻是需要病人配合一下,給我們的醫生學子一個觀摩數據的機會,不知道你們的意見是什麼?”
我明白,這是把大柱子當試驗品看待了,但這麼多人關注,說不定就能治好了呢。
所以,我倒也沒有問題,隻是提了一個小小的條件,我也需要現場觀摩。
萬一這些人趁著我不注意,對大柱子動刀子咋辦?少個腎啥的......
我也不想把人心想得太暗,主要是在蒙院的時候,能接觸到很多普通人接觸不到的東西,看得多了就會這樣疑神疑鬼吧。
這些醫生交頭接耳的商議了一會兒後,點頭應允了我的要求。
我乾巴巴的等著玄清回來,他不在,我心裡一直沒有底。
好在,這老家夥的腿腳還算利索,跑了將近兩個小時後,總算是回來了。
他的樣子有些憔悴,頭發上的道髻也有些淩亂,突然之間有些心疼起這個老人來。
原來應該在道觀裡麵,安享晚年的年紀,還要在外麵四處奔波,一刻也不得休息。
我暗暗發誓,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把那個被其師弟強占了去的道觀拿回來,讓玄清住進去。
我可永遠不會忘,那個道觀被一群假道士,搞得烏煙瘴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