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看明白了,這老家夥,自從我遲疑了三秒後,就已經懷疑我了,隻是這種事情,講究一個證據,隻要我打死不承認,他也拿我無可奈何。
我是這麼理解的,真的覺得自已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世間無人知曉,除了天知地知,就是我知我知,再無人知。
然而,當我看到他的手裡麵,拿出來的一張符紙進行講解時,心裡麵就咯噔了一下。
這個符紙,據老院長的介紹,是用易建行死時淌出來的鮮血繪製出來的。
隻要把其燃燒成灰後,其煙就會化作一隻飛鳥,承載受害人的亡魂,找到害人者。
我聽得心裡撥涼撥涼的,努力鎮定神魂的道,
“既然如此,之前為何不使用此術,而是要用什麼測謊儀。”
這不是多此一舉?
老院長眼含深意的反問過來,“你又如何知道,沒有使用過此術?”
我徹底沉默了,對方顯然已經鎖定了我是犯罪嫌疑人,然而,卻默認那兩個倒黴催的去頂罪,到底所圖為何?
我堆上的有些看不太懂這個老頭,隻覺得他所圖一定不小,拿捏住我的柔軟肋後,再控製我這個人,想來一定很有成就感吧。
我是不會受製於人的,心裡麵的殺意不經意間再一次沸騰起來,手裡的小匕首死死地捏住。
老院長隻是一個老態龍鐘的老頭而已,拿下他,然後再逼著其帶著我逃離這個地方,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腦子裡麵飛快的策劃著行動計劃,甚至於,細節都已經在刹那間補充完整,就隻等著動手。
老院長嘖嘖搖頭,一臉歎息的把那個符紙撕毀,隨手就扔進垃圾筒裡。
這騷操作我是有些看不太懂的,挑了挑眉,等著看他在賣什麼關子。